李肅不由分說的攥住她的手腕,緊盯著她的眸光燃著烈烈怒火,宋錦薇憤然掙扎著,“放開我!我不稀罕與你圓房!”
“你既是我的妻子,你我就該圓房,此乃天經地義,便是告到天王老子那兒,你也沒理。”李肅拽著她入帳,僅存的理智早已被妒火吞噬,他不顧她的態度,一把將她推倒在帳中,抬手便要扯她的衣裳。
宋錦薇緊緊相護,一再阻撓,“你不是喜歡姚芸珠嗎?那就繼續為她守貞,你怎能碰別的女人?她若是知曉,肯定會傷心的。”
她以為提及姚芸珠,就能讓陷入癲狂的李肅冷靜下來,然而他卻無所顧忌,並沒有停手的意思,勾起的唇角泛起一抹邪肆的笑,
“一個是妾,一個是妻,你們都是我的女人,我都有資格與你們圓房!”
說話間,李肅再次俯首,湊近她頸間,沒藥香瞬時侵入他鼻息間。
猶記得從前宋錦薇不愛用烈香,她喜歡茉莉那樣淡雅的清香,不知從何時起,她開始改變了生活習慣,甚至連對他的態度也有所改變。
起初他以為她只是在用這種故作冷淡的方式與他賭氣,試圖博取他的注意,但她最近對他越來越過分,他已經無法在她眼中感受到愛意,只剩嫌惡和不耐。
他甚至覺得,她對梁安都比對他好。可梁安是個啞巴護衛,而他是勇毅侯府的公子,梁安怎配與他相提並論?
他若與梁安作比,那便是自降身份,李肅告誡自己不要把一個啞巴當回事,然而趙清越的歸來令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。
宋錦薇當眾偏向趙清越,不再像從前那般維護他,他突然意識到,若是再不做些什麼,她可能真就要被人搶走了!
所以李肅迫切的要折斷她的翅膀,掐掉她離開的可能,而讓她放下和離念頭的唯一方式就是佔有她,讓這婚約變成事實。只要有了夫妻之實,趙清越又怎會再瞧得上她呢?
他的算盤打得叮噹響,殊不知,當愛意消亡時,他的靠近和碰觸只會令她感到噁心,“放開我!別碰我!”
怎奈面前的人重如山石,宋錦薇推搡不動,氣極的她只能用拳頭捶打,用指甲抓扯,根本不願配合。
她的抗拒刺痛了李肅,他不明白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,“你愛了我那麼多年,一心想要嫁給我,成為我的女人,不就是想讓我吻你,讓我疼愛你?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?現在又來裝什麼純情?”
“我喜歡的是曾經那個滿腔熱血,通曉事理,意氣風發,不會輕易被哪個女人所迷惑的正直少年李肅,而不是眼前這個與姚芸珠苟且,不顧前程,不顧家人,任性妄為的你。你已經跟姚芸珠有了孩子,我嫌你髒!”
她居然用這個字眼來評判他?簡直莫名其妙,“我是你的丈夫,你沒資格嫌棄我!你不是總跟我娘說,我不與你圓房嗎?今兒個我就如你所願,與你圓房,做真正的夫妻。”
理智盡失的李肅禁錮著她的手腕,雙目赤紅,
“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,這樣就沒人會再要你,你也休想再和離改嫁!”
“我若真的打算和離,你根本就攔不住!”心知硬碰硬,她只會吃虧,是以宋錦薇決定換一種方式,
“你若想修復我們之間的關係,就該發憤圖強,改變自己,而不是用這種方式強迫我,你這般用強,只會令我更加瞧不起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