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聊。”
沈硯清耷拉著眼皮,可憐巴巴地撇著嘴:“嘴已經在這兒了,你滿足我一下。”
宋錦書看著他這副又可憐又無賴的模樣,眼眶忍不住又紅了,白了一眼,“都病成這樣了還不老實。”
沈硯清順勢蹭了蹭,像只撒嬌的小狗,“就一下,老婆,我保證不伸舌頭。”
這是什麼保證?!
“沈硯清!”宋錦書又氣又急,“你腦袋裡,除了搞黃色還有什麼?!”
“還有搞你。”
宋錦書的臉“騰”地一下紅到耳根,“你再這麼混賬,我就走了。反正你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,等你死了我再來哭喪。”
“死了我也想搞你。”
沈硯清虛弱地喘著氣,嘴角掛著得逞的壞笑,“就一口,讓我開開葷。”
見宋錦書沒理他,補充道:“我閉上眼睛還不行嗎?不看你總可以吧?”
宋錦書咬了咬唇,終究還是抵不過他哀怨的眼神,小心地俯下身,在他唇上輕輕碰了一下。
剛要起身,就被沈硯清用僅有的力氣拽住衣角,“這個不算,你太快了,女人不能這麼快。”
宋錦書早料到他就是這個德行,回嗆,“我能比你還快?”
“笑話?!我快?”
男人氣若游絲,說完這話又累得閉上了眼,“我從凌晨兩點四十五分戰到早上六點二十分.........”
“沈硯清!”宋錦書耳尖燒得發燙,“這種事,你.........你精確到時分秒是幾個意思?”
“因為是第一次,終於得償所願。”
“因為從十八歲起,就在腦子裡演練了很多次........”
“因為真的想了很久,每天都在想。”
“我數著時間,是自己怕忘記那種感覺。”他聲音越來越低,“怕這次之後,再也沒機會,怕自己是在做夢……”
“沈硯清你……”她剛開口,被男人打斷。
蒼白的唇貼著她的指尖翕動,“還想聽嗎?想知道我幻想過和你在多少個場景接吻?多少個場景做?”
“流氓!”宋錦書滿臉通紅,伸手捂他的嘴,卻被他含住指尖輕輕一吮。
“老婆,你有沒有想過我?有沒有想過和我接吻?有沒有想過和我做?”
她有。
無數個寂寞獨處的夜晚,她躺在他們一起選的雙人大床上。
幻想跟他耳鬢廝磨、親膚相親。
被含住的指尖傳來溫熱溼潤的觸感,讓她渾身發軟。
沈硯清望著她慌亂閃躲的眼神,眼底泛起細碎的笑意,“不說話就是預設有。”
“我沒.......沒有。”
沈硯清最喜歡看她身上這種撒謊被拆穿的窘迫,“女人的話要反著聽,沒有也就是有。”
宋錦書羞惱地抽回手,氣鼓鼓瞪著他,“沈硯清,你這人怎麼這麼狗?!”
沈硯清強撐著笑意,“親我一下,把我親爽了,我就告訴你婚禮當天我為什麼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