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楚嬌嬌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你說什麼?”
“我說,你把我老婆噁心到了,要不是你噁心到她,她會吐得這麼厲害?”
沈硯清一手扶著她,一手攬在宋錦書腰後,小心翼翼帶她繞過汙穢物。
宋錦書渾身虛軟,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,只能任由他半抱著往外走。
楚嬌嬌氣得渾身發抖,尖叫著衝上前擋住去路,“你們離婚了!!早就離婚了!!”
“哦。”沈硯清嘖笑,“確實,你不說我差點忘了。”
“她現在不是我老婆,是娃媽。”
他轉頭看向宋錦書,語氣不自覺地放軟,“娃媽,走了,去洗把臉。”
宋錦書靠在他懷裡,聽著他劇烈的心跳聲,忽然覺得諷刺。
曾經心心念念盼著他這樣護著自己,如今真到了這一刻,卻只覺得疲憊不堪。
她小聲反駁,“別亂說,孩子不是........不是你的。”
“我沒有亂說。”沈硯清的手掌貼著她後腰,嘴角勾起一抹壞笑,“還真以為我是去偷狗?!”
那天她喝得爛醉,只記得金玉露扶她回房,之後的事一片空白。
她喉嚨發緊,強撐著反駁,“不可能......那你.......你去幹嘛?”
“明知故問。”
沈硯清最喜歡看她這幅明顯心虛卻又強裝鎮定的樣子,“我去幹嘛?我當然是去行駛我作為丈夫的權利。”
“白眼狼。”沈硯清笑著調侃,手指碾過她紅得發燙的耳垂,“爽完就讓我滾,比渣男還絕情。”
她不記得了,確實一點都不記得。
宋錦書慌亂地別開臉,卻被沈硯清用食指勾起下巴:“看著我,嗯?”
“我不看。”
男人拇指輕輕擦過她顫抖的唇瓣,“要我把每個細節都說出來,你才肯相信?”
“喜歡在上面,還喜歡關燈,喜歡我吻你耳朵.......”
“沈硯清,你給我閉嘴!”
“你這人真難伺候,不說你又不信,說了你又生氣。”
沈硯清低頭咬住她發頂,聲音帶著蠱惑的沙啞,“跟那天晚上一樣難伺候,累得我找個夜宵攤,連吃兩大碗炒飯。”
“別信別人胡說,這活兒一般人幹不了。”
“來來回回折騰四五次,生產隊的驢都沒我這麼辛苦.......”
宋錦書羞得滿臉通紅,她分不清沈硯清到底是在胡說,還是真有這回事。
這個人一向嘴裡沒幾句實話。
她咬牙切齒道:“沈硯清,你別太過分。”
“我過分?”沈硯清輕笑一聲,“明明是你吊著我的脖子吱哇亂叫,差點把我勒死.........”
話鋒一轉,“我有證據證明我說的話。”
宋錦書白了眼,“什麼證據?”
“你的嗓子肯定啞了。”
宋錦書的身體不受控制地一顫,記憶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