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婚後喜提龍鳳胎,四個大佬排隊求名分

第21章 嘴親爛

宋錦書狠狠瞪了他一眼,“鬼跟你心有靈犀,你要是敢把偷看大哥手機的事說出去......”

“你就親爛我的嘴。”男人沒臉沒皮,“來,這嘴給你了,親爛它。”

一想到昨天在手術室外被沈硯清強吻,宋錦書就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。

親沈硯清等於吃蒼蠅。

四捨五入,沈硯清等於蒼蠅。

男人倚著門框,嘴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,壓著嗓,“宋錦書,你這麼向著大哥,不打算把她留下來?”

“畢竟,這一屋子人,大哥最想見的,就是她。”

宋錦書當然知道,可更怕自己弄巧成拙。

她的人生態度一向是這樣的,被動、等待。

把一切交給時間,等結果自然而然的出現。

除了在周重光身上。

周重光身上有一個答案,有她要的天道和正義。

遲到的正義,也是正義。

她有些手足無措,侷促問道:“表姐很忙嗎?這麼著急走?”

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。

知道沈君澈在鳳鳴山隧道出車禍以後,江瑟瑟一整晚都沒睡。

鳳鳴山隧道離他們的“小家”只有三公里。

營銷號上發出來的幾張現場照片都被她翻爛了,揪心的痛。

如果不是下雨,如果不是晚上,如果不是著急“回家”看她和七月.......

她不敢去太早,怕沈君澈還沒甦醒,更怕遇到沈家的人。

於是挑了個午飯時間,怎知還是沒繞過。

沈硯清搖頭嘆氣,別人的嘴是開過光,宋錦書的嘴就像是用板磚拍過。

好好的一句話,從她嘴裡說出來,意思完全變了。

心突然跳漏了幾拍。

又漏了幾拍——

那些日日夜夜讓他的心疼得滴血的話,有沒有可能根本就不是她說的。

三年前婚禮那天,他只是端著水果站在化妝間外,並沒有進去。

他聽到大哥的聲音,聽到她的聲音,聽到沉重的喘息和男歡女愛、男女交合。

她說,“大哥,我不愛他,是奶奶逼我嫁的,我要把自己身體給你,我自己的身體自己做主,我是你的人。”

“如果這輩子不能嫁給你,我也要穿著婚紗跟你做,就當我嫁給你過了吧。“

“要了我吧,多要幾次,你要得越多,我越高興。”

“大哥,我到了,我好快樂,一輩子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……”

太陽穴突突跳動,像是有把生鏽的手術刀在顱骨內反覆攪動。

頭痛欲裂。

喉間湧起腥甜,沈硯清咬住舌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

她自幼在奶奶身邊長大,家教甚嚴。

少女時期唯一的一段戀愛一個學期都沒撐過就宣告結束。

她那貧瘠的兩性知識完全不足以讓她知道什麼叫做、什麼叫快樂、什麼叫到了。

還有這張被板磚拍過的嘴,怎麼看也說不出那麼“高水平”的話。

鑽心的疼從眼窩蔓延至整個顱腔,天花板的吊燈突然裂成無數光斑,在視網膜上刺出密密麻麻的黑點。

頭痛達到頂峰,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轉。

指尖摸索到西裝內袋的止痛藥瓶,沈硯清狂奔到衛生間,咬著牙吞完。

他回到病房,宋錦書和江瑟瑟都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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