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澤澤,一直一來,我都把你和初一當我最好的朋友、親人。”
男人拇指摩挲著她的下唇,目光灼熱得像是要將人點燃。
眼神裡是明晃晃的侵略和佔有意味。
陸澤謙無賴地嗤笑,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她的一縷髮絲。
不等宋錦書繼續往下說,突然收斂笑意。
唇擦過她的臉頰,落在耳畔,“我可沒把你當什麼朋友。”
車廂裡,兩人幾乎貼在一起,說話時吐出的熱氣引得她脖頸泛起細密的戰慄。
“從我們第一次見面,你穿著白色連衣裙,站在沈老太太身邊,我就知道,我這輩子,不可能只把你當朋友。”
“我愛你,不是朋友之間那種愛,是想和你共度餘生,想與你柴米油鹽,還有——”
宋錦書渾身發軟,雙手下意識抵在他胸前,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座椅靠背上。
男人咬住她耳垂,輕輕碾磨,“耳鬢廝磨。”
呼吸驟然凌亂,男人滾燙的唇順著耳垂向下滑,“你知不知道你跟沈硯清離婚的那天,我有多高興。”
“我怕你反悔,也怕他反悔,我怕自己繼續無望的等下去。”
“我放縱自己喝醉,放縱自己做了一直想做卻沒有做的事情,我對你的感情從來都不純粹........”
???
他做了什麼?
宋錦書驟然僵住,耳邊轟鳴聲大作,“陸澤謙,你說的放縱,是什麼意思........”
她的質問變成含糊不清的嗚咽,親吻帶著撕碎理智的蠻橫,牙齒擦過她下唇的力道幾乎要見血。
“別再躲了,放下沈硯清,放下過去,完完整整的接受我。”
宋錦書癱軟在座椅上,張著嘴,卻連呼吸都成了奢侈。
口腔裡殘留著他侵略性的氣息,混合著淡淡血腥味,胸腔劇烈起伏卻吸不進足夠的氧氣。
她不清是被吻得缺氧的生理反應,還是情緒決堤的前兆。
車廂在搖晃,悶痛與慌亂交織,濃烈得幾乎要將她溺斃。
無法思考、無法回應、也無力做任何反抗與掙扎。
身下,女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,讓陸澤謙徹底失去了最後一絲理智。
皮革座椅在兩人交疊的重量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,他聽見自己失控的心跳聲砰砰作響。
陽光透過車頂天窗,在淚痕斑駁的臉上投下破碎的光影。
男人大手一拉,扯開她的裙襬。
布料撕裂的脆響混著粗重的呼吸,在密閉空間裡炸開曖昧的漣漪。
“錦書,我愛你,給我好不好,我會對你負責的。”
“原諒我這藏了十幾年、見不得光的愛意,原諒我對你蓄謀已久、圖謀不軌。”
........
粗重的喘息尚未平復,敲擊聲驚得兩人同時一僵。
“嘩啦——”
玻璃炸裂的脆響混著女人的怒吼,“陸澤謙你給我滾下來,爬在我女兒身上做什麼!”
江明月拎著高跟鞋,像頭被激怒的母獅般用鞋跟反覆撞擊車窗。
鋒利的碎碴迸射,有幾片玻璃碎渣從宋錦書臉頰擦過。
江明月伸手探進破碎的車窗,車門被猛地拉開。
她一眼瞥見宋錦書凌亂的髮絲、頸間可疑的紅痕,還有撕碎的裙襬。
語氣讓人不寒而慄。
“宋錦書,我是這麼教育你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