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府斷親不原諒,怒送全家去流放

第8章 魚兒上鉤了

洩露自己不會辛家槍法,肅王肯定會奏請聖上徹查。

當年那事被翻出來,丟爵貶為庶民還是小事。

鬧大了,怕是要滿門抄斬。

他哪怕裝病,也不會讓那事被捅出來。

“臣,見過王爺。”辛遠太緊張了,若沒有魏氏攙扶,這腿怕要跪下去。

“忠國公不必多禮。”夏淮初頷首,慵懶地靠著椅子。

目光一抬落在遠處的瀝泉槍上。

辛纓也望著那杆長槍,目光炙熱。

他相信沒有哪個將領,會將隨身武器放到生繡。

這杆長槍,定不是忠國公的。

“睿明,王爺日理萬機,你把王爺帶這裡做什麼?”辛遠冷聲斥問,踢了一腳仍不解氣。

魏氏瞪他,攔在兒子前面,“老爺,你說話聲小點,外人聽到還以為睿明做了什麼惡事。”

辛纓看過去,魏氏對女兒夠狠,卻總縱著辛睿明,連是他生母這事也不敢說。

從軍不讓,習武讓十多個下人看著,生怕磕著。

這樣的辛睿明,哪會有什麼出息。

魏氏轉過頭見辛纓等著看熱鬧,挽著她的胳膊要走,“纓兒,這裡不是姑娘家來的地方,太子好不容易來一趟,你該多陪著才是。”

“多謝姨娘提醒,聽說太子殿下也想瞧辛家槍法,我這就去見殿下,讓他們都來瞧瞧。”辛纓轉身欲走,故意嚇唬魏氏。

“慢著。”魏氏怕她去使壞,急忙把人又拉回來,“罷了,你性子莽撞,若是衝撞到殿下不好。”

魏氏盯著辛纓,猜不透她怎麼想的,是真想看槍法,還是巴不得她老爹出醜。

一個肅王已經很難糊弄。

太子再來,今日忠國公的臉要被打爛了。

辛睿明捱了一腳,臉上有些委屈,“二叔,方才侄兒跟二妹說起您年輕時的威風,她苦惱沒見過辛家槍法,要不然你耍上一耍,讓我們開開眼。”

有夏淮初在,辛睿明急於討好,根本不看辛遠是何臉色。

“我……”辛遠哪敢試耍長槍,從軍那些年跟妻子學過,但槍重他吃不得苦,早不知招式。

他常年不鍛鍊,哪能單手提起重幾十斤的長槍,這是要斷他老腰嗎。

魏氏眼珠飛快轉著,想給他尋藉口。

“忠國公,還有六日就要出征,你的身子可好利索,若有難處儘管告訴本王。”夏淮初見他為難,黑眸愈深。

辛纓聽後,飛快看了一眼。

夏淮初居然,順水推舟在幫她。

難道他也惦記上主帥?

也是,這位少年戰神,近些年立功無數,若非被長盛帝猜忌,該上戰場的是他才對。

“臣……臣無礙。”辛遠不敢再裝病。

如果傳到皇帝耳中,主帥就易主了,到時候他再說無病,聖上也不會信。

辛纓繼續熱鍋添油,不放過這麼好的機會,“王爺今日來對了,臣女的父親這些日子韜光養晦,肯定將我辛家軍的龍吟十八式練得出神入化。”

“咳。”遠剜了一眼辛纓,這是要害死他。

肅王擅騎射不擅長槍,但也看得出來好賴,不是隨便耍耍就能瞞過。

他十八個招式至今沒練全,出招就要鬧笑話。

“大軍出征在即,王爺也要籌備糧草,別因為這點小事耽誤,他日到了甘州,再耍也不遲。”辛遠的額頭上鬧出細汗,裝病太多次,今日要想個別的藉口才行。

“無妨,今日的空。”夏淮初沉聲道。

辛纓轉頭看了眼旁處。

錦雀立刻明白,悄悄退後內院,招呼許多下人過來。

肅王在上京露面的次數,比辛遠耍長槍的次數還少。

只要提一嘴,府裡誰不想看。

才一會兒,擠了一院子人。

辛遠看著這麼大場面,雙腿發顫,想掐死她的心都有。

逆女啊,把他架火堆上烤。

“國公爺是大周第一長槍王,在戰場上將龍吟十八式舞得出神入化,那些賊寇誰不怕。”

“終於能看到國公爺舞這長槍,今日小的要開眼了。”

贊聲不斷,辛纓躲起來冷笑。

她倒要看看父親如何解圍,如果被太子知道他是個無用的廢物,以後肯定不會重用,這次的主帥也要易主。

辛遠的雙腿有些站不住,昔日那些讓他自鳴得意的褒獎,如今就像添在炭爐裡的柴。

魏氏也怕露陷,讓榮嬤嬤把身旁下人都趕走。

“老爺稍等,妾身親自帶人去把你的長槍取來。”魏氏無奈,想到從前讓人給辛遠特製過一杆長槍,重量只有瀝泉槍的一半。

等拿出槍,再讓辛遠隨意舞兩下,暫時可以掩過去。

辛纓見魏氏一反常態,笑著去挽她的胳膊,“姨娘,這裡長槍不少,不必回屋裡拿。”

魏姨娘尷尬地推掉她的手,“這不是怕你爹用著不順手,院裡的槍有幾桿都是你爹故友留下的,不好直接拿來用。”

辛纓不給魏氏機會。

她知道她爹那杆長槍,外面只是刷了銀漆,裡面是木的。

別說他,就是五六歲的孩子也能舞。

“女兒記得,這是十多年前我爹在北疆用的瀝泉槍,上京無人不知。”辛纓走過去,拔起架上的瀝泉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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