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姣第一次,對重生這件事,產生了懷疑。
這和話本子之中說的重生,不太一樣。
此時以玉姣的身份,她沒有開口說話的資格。
只能耐心地聽著。
永昌侯看向蕭寧遠,有些意外:“找薛琅?可是他又惹了禍?”
蕭寧遠冷聲道:“侯爺何出此言?”
“本伯覺得,薛琅品行端正,年歲正好,你我兩府,既是姻親,我自該提攜。”
蕭寧遠微微一頓繼續道:“最近我正在教習皇子習武,薛琅年歲和二皇子差不多,正好可以入練武場,同皇子一起習武。”蕭寧遠繼續道。
玉姣聽到這,看向蕭寧遠的眼神更意外了。
上一次,薛琅和皇宮打上交道,那是因為沈寒時。
這一次,沈寒時尚未歸京,蕭寧遠便請薛琅到練武場,成為皇子的陪練。
這陪練,不比那陪讀的地位差。
總之,能和皇子們搭上關係,對於薛琅而言,是天大的好事。
至少,永昌侯不會再為難薛琅了,更是不可能用薛琅,來威脅玉姣了。
永昌侯聞言,微微蹙眉:“薛琅他不成氣候,你看庚兒怎麼樣?”
蕭寧遠看向永昌候,繼續道:“若侯爺不願意,此時就作罷。”
聽蕭寧遠這樣說,永昌侯似乎意識到,蕭寧遠不想換人。
於是永昌侯滿臉堆笑:“就依著賢婿的意思,選薛琅,薛琅好啊,這孩子沒什麼別的本事,就是皮試,入了練武場,伯爺只管操練便是!”
蕭寧遠聽完這話,微微點頭,忽地,蕭寧遠目光一掃,便落在了玉姣的身上。
玉姣被蕭寧遠這麼一看,心中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。
不等著她抓到什麼蛛絲馬跡。
蕭寧遠便開口道:“這是何人?”
“這是妾身的四妹,叫玉姣的。”薛玉容介紹著。
她的臉上滿是溫婉的笑容,但心中卻充滿妒恨,她就知道,玉姣這個賤人的美色,足以迷惑任何一個男人。
向來不近女色的主君,也被迷惑了嗎?
永昌侯見蕭寧遠看向玉姣,連忙開口道:“玉姣,還不給伯爺行禮!”
玉姣走過來,如同上一次見蕭寧遠一樣,怯怯地看向蕭寧遠:“姣姣見過伯爺。”
“伯爺,玉容病了,我們府上不放心,所以差玉姣過去陪伴玉容……往後可要請伯爺,多多照顧玉姣。”永昌侯繼續道。
永昌侯不敢將話說明白了,只能如此暗示。
蕭寧遠卻開口道:“伯府上,婢女婆子無數,何必勞薛四姑娘入府伺候?”
說到這,蕭寧遠微微一頓,便道:“薛四姑娘也到了待嫁的年歲,若是這樣去侍疾,恐傷了名聲。”
永昌侯沒想到,蕭寧遠能說出這樣的話來,便道:“侯爺若是喜歡,日後善待玉姣便是。”
玉姣也用盈盈目光看向蕭寧遠。
誰知道蕭寧遠卻道:“不必了。”
玉姣聽到這,瞪大了眼睛,那一雙明亮的眸子之中,滿是意外。
蕭寧遠說什麼?
說……不用了?
蕭寧遠不讓自己入伯爵府了?
情況……好像越發的失控了。
說完,蕭寧遠便轉身離開。
薛玉容看向面前的玉姣,神色逐漸猙獰起來:“你這個賤人,這麼點事情都做不好,才見了伯爺一面,就讓伯爺給拒了!留你何用!”
薛玉容正訓斥著玉姣。
便見藏冬從外面,折返了回來。
薛玉容連忙將臉上的神色收斂了下去。
只聽藏冬說道:“薛四姑娘,伯爺說了,和你很是投緣,他願待你如親妹,若你日後受了委屈,可以隨時尋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