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冬微微一頓,又看向永昌侯:“勞煩侯爺,善待薛四姑娘。”
……
玉姣回到臥房的之後,便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。
蕭寧遠好似,變得很是不同。
上一次,她從永昌侯府入伯爵府,第一次見蕭寧遠的時候。
蕭寧遠可沒那麼好心,吩咐人照拂自己。
他甚至眼皮子都沒抬一下。
如今種種,究竟為何?
忽地。
玉姣好似想到了什麼蛛絲馬跡。
蕭寧遠……如此反常,該不會和自己一樣,也……重生了吧?
不對。
如果蕭寧遠真的重生了,第一件事不是應該默許自己入伯爵府嗎?如今他為何要將自己推出來?
但不管怎麼說。
蕭寧遠提攜了薛琅,並且拒絕了玉姣無名無分入伯爵府這件事。
玉姣的日子,暫時好過起來。
月餘的時間,轉瞬就過。
很快就到了科舉結束,並且放榜的日子。
玉姣偷偷從永昌侯府之中溜出……前世,姑且算前世吧,她謹小慎微,可沒膽子這樣做。
但這一次,玉姣行事便隨意許多。
她可是當過皇后,臨朝聽過政的,又怎麼會被這永昌侯府給困住?
她今日來,是想看看皇榜。
且瞧瞧,這一次高中的人,和上一次是否一樣,以此來確定,事情的軌跡是否還按照上一次的進行。
她立在皇榜之前,看到了那最上面的名字。
“沈寒時。”
玉姣立在人群之中,看沈寒時的名字,而此時,不遠處酒樓的二樓處,正靜立著一個玄衣男子。
他也在看玉姣。
他看向玉姣的神色之中,似帶著幾分隱痛:“她果真,來了此處。”
“主君既這般關注薛四姑娘,為何不將她納回府上?”藏冬立在的身穿玄衣的蕭寧遠身邊,忍不住地問道。
蕭寧遠的目光,不曾移開,聲音低啞:“從前,她不曾有選擇的機會。”
“這一次,孤給她選擇的機會。”蕭寧遠說到這,只覺得心隱隱鈍痛。
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,那裡仿若,有什麼東西,被人硬生生的,連著血肉一起往外挖。
玉姣看完這皇榜,便準備回府。
誰知道,一回頭,臉上的帷帽便被人撞掉,露出了那張足以讓人驚豔的面容。
玉姣見不少人看自己,匆匆忙忙地往人群外走去。
可不曾想,這才走出人群,就被一個滿身酒氣的人攔住了。
“小娘子,你這樣子可真美,是哪家的花魁啊?”那人問。
玉姣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變故,開口道:“放肆,我不是什麼花魁,我可是……”
話說到這,玉姣這才意識到,自己已經不是宮中的聖後了。
“你是什麼啊?管你是什麼,今天都得陪著我快活快活!”那人往玉姣這邊逼近。
她正想往後躲。
卻忽然間,撞入了一個寬厚的懷抱。
身後的人,已經捏住那登徒子伸過來的手,用力一擰。
伴隨著骨頭碎裂的聲音,那登徒子發出了一聲慘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