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著這一副和風細雨的做事方法,他可籠絡了不少傅氏集團高層。
就是傅硯辭,也在他手上吃過不少悶虧。
傅硯辭輕蔑地掀起眼皮,語氣不屑,“放心,若是有一天家庭聚會真的要少一人,也絕對會是你們二房的人。”
“那還真是期待了。”
傅硯書聳了聳肩,臉上的笑意反而更深了。
不過很快,他便被傅老爺子叫去下棋了。
偌大的沙發上便只剩下了傅硯辭一人。
他望著傅硯書的背影,眼眸一冷,繼而低頭眸色深深的凝著手中的手機,良久,緩緩勾唇。
想看他笑話是吧,做夢!
……
談完謝青岑的事情,文月嫻便帶著阮流箏去了書房。
五年不見,師生兩個有許多話要說。
何況阮流箏現在要重新進入藝術這個圈子,文月嫻肯定要多叮囑幾句,順便試試阮流箏現在的能力。
“來看看,這是剛剛謝先生帶來的禮物。是圈子裡一個新起之秀的作品。”
文月嫻將一幅畫拿出來,給阮流箏品鑑。
阮流箏看了文月嫻一眼,抿唇微微一笑,瞬間懂了她的意思。
“老師,這幅畫的寓意很好,顏色用得也飽滿,但是筆觸還略顯青澀,不過很有靈氣。能夠讓人透過畫,便能瞧出作者當時創作時的心情,暫時彌補了筆觸上的不足。老師,能選中這幅送給你,他很有眼光!”
阮流箏看向文月嫻,肯定了謝青岑的眼光。
文月嫻含笑點頭,問道,“和這幅畫的作者相比,你覺得你現在的能力…”
“老師,如果有十分的話,不可否認這幅畫的作者已然能得到九分,但是我比她強!”
阮流箏打斷,眼眸透露著無比的自信。
說完,她走到一旁的畫架前,調完底色,做完底層鋪墊後,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開始落筆。
線條的勾勒彷彿印在了腦子裡。
不消片刻,一幅落日融金的畫作便完成了。
色彩與光影的相互輝映,將夕陽的溫柔和天空的漸變表現得淋漓盡致。
文月嫻靜靜地看著,眸底閃過一抹欣慰,她笑著開口,“雖然過去五年,但是流箏你還是你,依然沒變,我很高興。”
“歡迎回來!我最驕傲的學生。”
阮流箏上前擁抱了下文月嫻,唇角不自覺地上揚。
文月嫻拍了拍阮流箏的後背,“好了,看見這幅畫我就徹底放心了。蕙蘭和謝先生應該已經把午飯準備好了,走,我們下去吧。”
阮流箏點點頭,跟著文月嫻走出了書房。
師生兩個剛走到樓梯口就撞上了上來叫她們的謝青岑。
“文教授,你們來到正好,飯菜已經準備好,可以移步餐廳了。”
謝青岑早在去廚房時就脫了外套,此時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,領口處的紐扣不知何時被他解開了幾顆。
他站在樓梯處,即使比阮流箏低了一節臺階,但仍是比阮流箏高出了一個頭。
長身玉立,風雅清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