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後誰在說老闆是不開竅,他就跟誰急!
就這腹黑的心計,阮小姐還能跑得掉嗎。
……
阮流箏盯著謝青岑看了半晌,最終還是妥協了。
雖然知道謝青岑是故意的,但她沒辦法真的把人丟在路邊。
何況還是在老師的家門口,若是她不點頭,恐怕這個有心機男人還會反過頭去找老師。
今天老師本來就因為他們而費了些精力,她可不想再累著老師了。
她帶著謝青岑來到自己車前,開啟車鎖,示意謝青岑上車。
阮流箏的車是一輛普通的SUV,車內的空間不是很大,但是對於阮流箏來說已經足夠了。
所以這些年,哪怕經濟實力允許了,她也沒想過換車。
對她來說,車子只是一個代步工具,有且能用就行了。
可當謝青岑坐進副駕駛的時候,阮流箏第一次想,她是不是該換車了。
只見——
謝青岑一雙修長的大長腿微微屈著,勉強才能塞進副駕駛下面的空間,他的頭甚至夠到了車頂,需要緊緊靠著後面的椅背才能坐下。
他腳長腿長,坐在阮流箏的SUV裡,怎麼看怎麼委屈。
許是感覺到了阮流箏的目光,謝青岑側目,問,“怎麼了?你今天貌似格外喜歡盯著我?”
偷窺被抓包,阮流箏臉上閃過一抹尷尬,她抿唇,剋制地收回視線,說,“你要去哪?”
看出她在轉移話題,謝青岑長眉微攏,也沒點明,他開口,報了個地址。
待會還有個重要的會議需要他出席,確實不能再浪費時間了。
回公司的路上,謝青岑略有些無聊地打量著車內。
阮流箏的車和她這個人一樣,簡約、清新,並沒有像其他女生一樣,在車內擺放許多裝飾物。
謝青岑打量了一圈,視線最終落到了阮流箏白皙細膩的側臉上。
眸底微微一暗。
因為剛剛在文教授家,她情緒有些激動,所以早上盤起的頭髮已經有些鬆散,有幾縷調皮的碎髮從耳邊落下來。
貼著她的臉頰,雖有違和但是卻給她平添了幾分溫婉。
加上此時夕陽落下的光,襯得她更顯柔美。
謝青岑喉結滾動了下,突然就不想忍了。
反正,人早晚是他的。
他伸手,將碎髮勾起別到阮流箏的耳後,說“小流箏,我以後也可以這樣叫你嗎?”
嗓音低沉磁性,細聽還有一絲暗啞。
早在謝青岑看她的時候,阮流箏就感受到了。
她一直沒說話,拼命地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前面的路況上。
盡力忽視謝青岑灼熱的目光。
可沒想到,他竟然會直接伸手,雖然只是幫她整理了下碎髮,但阮流箏的身子還是忍不住僵住。
除了傅硯辭,還是第一次有陌生男人對她做這種親密的動作。
此刻聽著他的聲音,阮流箏心口輕輕一顫。
她不自覺地握緊了方向盤,眼睛緊緊盯著前方。
“你...”
阮流箏開口剛想回答,放置在一邊的電話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