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青岑眼眸一冷。
他冷笑,清潤的嗓音中透著濃濃的不耐,“你們是什麼關係?傅硯辭,需要我提醒你一句,你們現在已經離婚了嗎?”
“還有,在質問我之前,你有想過你旁邊的那位你真正的未婚妻的心情嗎?”
謝青岑危險地眯了眯眼眸,菲薄的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。
清雋的眉眼愈發的冷峻。
他面無表情地說,“一個學不會‘珍惜’為何物的人,是沒有資格來和我討要公平。”
謝青岑緊緊握住阮流箏的手,深墨色的眼眸中罕見地閃現了一抹挑釁。
阮流箏感知到謝青岑突如其來的動作,她眸色淡淡的掃了眼謝青岑,然後語調極輕的笑了一聲,也就任由謝青岑去了。
並沒有再多說什麼,或者多做什麼反抗的掙扎。
那乖巧而溫柔的模樣,是傅硯辭從未見過的。
傅硯辭心口一窒,眸底的墨色愈發的深沉。
他眉梢抽動,深邃的眉眼間是掩飾不住的怒意和嫉妒,菲薄的唇角更是因此而緊緊抿成了一條直線。
倏然,白浣清不合時宜地驚呼了一聲,她眼眸微垂,神情委屈。
清瀅的眼眸水靈靈地看向傅硯辭,低聲說,“硯辭哥,疼…”
傅硯辭聞言,瞬間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。
他眼眸微微一怔,目光徑直的落在了白浣清的身上,觸及到白浣清手腕上的紅痕時,眸底掠過了一抹心疼。
他手上的力道緩緩放鬆,抿唇,眉眼間帶著一絲愧疚。
“浣清對不起,我弄疼你了吧。我也是…”
傅硯辭直勾勾地盯著白浣清的手腕,餘下的話一下子堵在了喉嚨裡。
他斂眉,剛剛的行為就連他自己都有些說不清,可是如果真的讓他眼睜睜地看著一個曾屬於他多時的物品,轉而被別人搶走,恐怕他心裡是真的不可能平靜。
而阮流箏就好似那件物品,雖然這樣形容很可能對阮流箏有些冒犯,但…
傅硯辭眸底劃過一抹暗芒,菲薄的唇角愈發的緊繃。
白浣清即便因為傅硯辭方才的行為,而心裡有隱隱的不舒服,可畢竟以後還要倚靠傅硯辭,不能隨隨便便的就和他撕破臉。
所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唇角掛上一抹溫柔的笑意,善解人意地說,“沒關係,我能理解你的心情。剛剛也是我太過著急,一時忘了分寸。”
“硯辭哥,不過是一個專案,輸就輸了。只要你還在我身邊,我就什麼都不在乎,什麼都不怕了。”
白浣清握緊傅硯辭的手,清瀅的眸底含著一抹淺淺的水光。
情意綿綿,脈脈含情。
傅硯辭心口一軟,他情不自禁地勾起唇角,漆黑的眼眸中漾起一抹溫柔,“浣清你放心,我不會再辜負你了。”
“也絕對不會再你受任何人的欺辱!”
……
阮流箏懶懶地打了個哈欠,她漫不經心地睨了眼傅硯辭和白浣清二人,清冷的眸底掠過一抹諷刺。
心裡更是止不住的厭煩。
她冷哼一聲,“這可不是你們調情的地方。結果已經出來了,願賭服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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