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流箏眼皮輕輕撩起,雙手環胸,她光潔白皙的下頜微微抬起,清麗的眉眼間一片孤傲。
猶如一隻永不低頭的白天鵝。
傅硯辭和白浣清見此,臉色都不由得一沉。
他們不約而同地產生了幾分自卑以及嫉妒。
阮流箏明明已經一無所有,已經被他們踩在了腳底,為什麼她卻還是如此的寧折不彎。
她的性格,她的光明磊落映襯著傅硯辭和白浣清的內心愈發的卑劣不堪。
向來養尊處優的人,怎麼可能會忍受這種事情的發生。
傅硯辭眼眸冷沉,漆黑的眸底墨色翻湧,然而他卻沒有像一開始那樣替白浣清出頭。
而抿唇,神色略有些擔憂地看向了白浣清,冷峻的眉心不自覺地擰成了一團。
阮流箏在傅氏集團待了五年,沒有人能比他更清楚阮流箏的能力。
何況,當年在Q大,阮流箏主修的專業便是美術,她的才華,她的驚才豔豔,哪怕到了現在,傅硯辭仍舊是記憶猶新。
當初,他能不擇手段地討好、追求阮流箏,其中就有這個原因。
所以即使阮流箏已經多年不碰畫筆,可是她的能力依舊是讓人忌憚。
能不能贏…也是未知。
……
白浣清接收到傅硯辭的眼神,握著傅硯辭的手忍不住緊了緊,她微微一笑,輕輕搖了搖頭。
給了傅硯辭一個安心的眼神。
她深吸一口氣,起身,清瀅的眼眸對上阮流箏,眸底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不屑。
嘉禾本次的設計方案,可是她親自動筆,經歷過Q大抄襲一事後,她可是在美術上花費了許多心思。
今日的白浣清,已經不是昨日的白浣清。
對於阮流箏的宣戰,她心裡是無比的自信,一個將近五年沒有碰過畫筆的人,是不可能從她手中搶走這次的招標。
如今的勝利者只有一個,那就是她——白浣清!
白浣清眸心一涼,她欣然頷首,面上是一如既往的柔弱無辜。
“既然流箏姐你步步緊逼,那我們今天就好好地比一場吧。正好,嘉禾的設計方案我也帶過來了。不過,裁判必須是今日參加的宴會的所有人。”
白浣清微微勾唇,清純動人的眉眼間閃現一抹暗芒,她啟唇說,“這樣才最能彰顯公平。”
不管裁判是瀚飛集團的哪位高管,都無法避免阮流箏搞小動作。
畢竟,瀚飛集團的董事長都站在阮流箏的那一方,若是阮流箏想贏,那麼簡直輕而易舉。
她甚至連察覺恐怕都難以察覺,雖然阮流箏並不是那種人,但並不代表她會對阮流箏完全的放心。
誰讓她和阮流箏之間,有著不死不休的仇恨呢。
而且,左右瀚飛集團的新產品馬上就要上市,這次宴會也是為新產品的預熱,提前公開的票選宣傳海報,應該也不算是為難。
白浣清的唇角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,她勢必要給阮流箏添堵。
她不好過,阮流箏也別想好過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