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哪,棒梗該不會真的偷了林經家的東西吧?”
“別說了,還不夠丟臉嗎?”
被賈東旭一呵斥,賈張氏立刻停止喧譁,回到屋內。
“哎喲,兒啊,你衣服上怎麼有血?”
剛才吐了一口血,沾染了衣物,還沒來得及清理。
“還不是棒梗那混小子氣的!”
賈東旭憤憤地說。
“咳咳咳!”
“別說了,好好休息吧。”
秦淮茹走進來,只關心棒梗的狀況,對賈東旭毫不在意。
院子外圍觀的人群散去,賈張氏一聲吼後,重重關上了大門。
“秦淮茹,看看你教出的兒子,把東旭氣成這樣,今晚不準吃飯!”
賈張氏遷怒於秦淮茹,她本就未進食,現在又被禁止晚飯,豈不餓壞?
秦淮茹心中滿是委屈,婆婆不僅不讓她吃飯,還逼她做飯,這樣的婆婆實在讓人難以接受。
然而,這些話卻被站在屋外的傻柱聽得一清二楚。
夜晚降臨,院子裡的人吃過晚飯後各自休息。
秦淮茹端著堆滿碗筷的盆子走到院子準備清洗。
因為沒有吃晚飯,她的肚子餓得直叫。
擰開水龍頭時,流水聲伴隨著她無聲的淚水一起流淌出來。
一邊哭泣一邊低頭洗碗時,她隱約看見一個人影。
抬頭髮現是傻柱,急忙用手擦去臉上的淚痕。
“你還沒吃飯吧?”傻柱輕聲問。
秦淮茹默默點頭。
在這座大宅子裡,或許只有傻柱能給予她些許溫暖。
“等大家都睡了再出來,我給你留了五花肉和兩個大饅頭。”傻柱小聲說著,秦淮茹沒想到他對她這般細心周到。
“嗯。”想起上次傻柱給她的豬油渣餅,這次看到她沒吃飯,又特意準備了肉食,秦淮茹鄭重地點了點頭,繼續低頭洗碗,而傻柱則識趣地離開了。
深夜時分,賈家人的鼾聲此起彼伏,特別是賈張氏的聲音,幾乎可以與雷聲相提並論。
秦淮茹慢慢坐起,看到所有人都睡得很沉,便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口。
輕輕推開房門,她悄悄溜了出去。
傻柱早已在院子裡等候多時,見到秦淮茹出來,立刻揮手示意。
“快趁熱吃吧!”傻柱把飯盒遞給秦淮茹,由於包了好幾層,飯盒依然很燙。
“謝謝傻柱哥!”
“要不要去地窖吃?外面冷,吃完再回來?”
“好啊。”
秦淮茹捧著飯盒走進地窖。
整個院子只有傻柱和林經家建有地窖。
“當心腳下!”
點亮地窖內的燈光,四周一片漆黑。
傻柱擔心秦淮茹會滑倒,牽著她的手一同下了地窖。
地窖外,林經注視著傻柱與秦淮茹的動作,心中暗忖,連上廁所都能撞見這種事。
“難不成在偷情?半夜時分,男女獨處,還跑到地窖,肯定沒好事!”
話音未落,“啊!”一聲尖叫聲從地窖內傳來。
“沒事吧!”傻柱急忙扶住她,兩人靠得很近,氣氛頓時變得曖昧起來。
秦淮茹趕緊拉開距離,卻因慌亂碰倒了燈,地窖瞬間明亮。
林經透過門縫瞧見秦淮茹羞澀的模樣,搖頭輕嘆:“果然是這樣,他們遲早會走到一起。”
傻柱絲毫不避嫌,繼續嬉笑:“快吃吧,飯菜要涼了。”
秦淮茹低頭扒飯,根本顧不上形象,頭髮沾了油漬,傻柱竟直接用手幫她整理。
他這一撩撥,竟露出一塊雪白肌膚,傻柱看得入迷,眼中放光。
秦淮茹全然不知,只顧埋頭大快朵頤,渾然未覺自己衣領敞開。
林經用木棍把門鎖上,壓低嗓音高喊:“快來人啊,有人搞破鞋啦!傻柱和秦淮茹!”
說完轉身便逃,笑聲迴盪在夜空。
“咳咳咳!”地窖裡,秦淮茹被嗆得直咳嗽。
“哪個混蛋!”傻柱急得團團轉,秦淮茹也慌忙放下飯盒,衝向門口卻發現打不開。
院子裡,易中海率先趕來,隨後閻埠貴、劉海中、許大茂等人紛紛圍過來。
賈家的燈也亮了,賈張氏披衣而出。
“這是傻柱家的地窖?”
許大茂指向那扇亮著燈光、又被堵住的地窖門,二話不說便上前將其開啟。
傻柱和秦淮茹隨即出現在眾人眼前。
\"好你個傻柱,深更半夜在這裡幹什麼?\"
一聽是秦淮茹,賈張氏立刻激動起來,推開許大茂,徑直走向前。
\"你這個不知廉恥的人,還不快出來!\"
賈張氏惡狠狠地盯著秦淮茹,兩人意識到無法逃避,便一同走上前來。
\"柱子,這麼晚了你在搞什麼名堂?\"
易中海板著臉質問二人。
\"你這個不要臉的,揹著東旭和傻柱勾搭成奸,你簡直太放肆了!\"
賈張氏上前一把抓住秦淮茹,疼得她淚流滿面。
\"媽,用力打,給我教訓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!\"
賈東旭在屋內大聲喊叫,得知秦淮茹和傻柱有染後,氣得幾乎昏厥。
\"別打了,我只是給秦淮茹送飯而已!\"
傻柱抓住賈張氏的手,試圖解釋。
這時,林經站在一旁冷眼旁觀。
\"送飯?送什麼飯?誰會在深夜送飯,而且送到地窖裡?\"
許大茂對此完全不信,認為傻柱和秦淮茹絕無可能清白。
\"我看就是在借送飯之名行苟且之事吧,誰會在深夜送飯到地窖?\"
眾人對傻柱和秦淮茹議論紛紛,質疑他們深夜在地窖中的行為是否清白。
賈東旭從床上跌落,爬至賈家門口,目睹眼前場景,瞬間暴怒。
\"秦淮茹,你這個不知廉恥的人,揹著我與傻柱糾纏不清,我絕不饒恕你!\"
他怒吼一聲,因憤怒過度導致呼吸急促,當場暈倒。
\"東旭,你還好嗎?別嚇我!\"
賈張氏焦急地跑過去,但無論怎麼搖晃都沒有回應。
\"大家,我相信何柱子和秦淮茹之間是清白的,這絕對不可能發生!\"
易中海站出來說話,為二人辯解:“我和秦淮茹確實沒有那回事,賈家不給她飯吃,我們看她可憐才送飯來的。”
傻柱連忙附和:“對啊,就是送飯而已。”
許大茂冷笑著諷刺:“送飯?我看是打著幌子半夜勾搭秦淮茹吧。”
傻柱被激怒,握緊拳頭:“你放尊重點!我只是送飯,什麼都沒發生!”
“喲,這是做賊心虛了吧?”許大茂繼續挖苦。
秦淮茹沒想到幾句閒話竟變成這樣,雖然之前和傻柱有些曖昧,但絕非如此。\"我和傻柱只是普通朋友,真的沒有其他。”
傻柱也漲紅了臉:“許大茂,你少胡言亂語!”
賈張氏突然上前扇了秦淮茹一巴掌,怒斥:“你這個掃把星,害得我兒子氣得暈倒了!”
眾人愣住,易中海忙將兩人分開。
秦淮茹捂著臉,眼淚止不住流下。
傻柱從地窖拿出盒飯給大家看:“這就是我給她的飯,根本沒做過分的事。”
林經也站出來幫腔:“我相信他們倆是清白的。”
眾人皆驚,林經向來不善言辭,今日怎會突然說起好話?
“我覺得他們深夜外出,不過是秦淮茹沒吃晚飯,天冷才去地窖取食罷了。”
此話一出,眾人額頭青筋暴起。
林經非但未解圍,反而令嫌疑更深。
“秦淮茹啊秦淮茹,賈家娶你真是倒了黴,竟有這樣的女子,不顧婦德!”
賈張氏不管不顧,在院中高聲咒罵,將秦淮茹斥責得無地自容。
“大半夜鬧騰的,叫人怎麼安睡?我在後院都聽得心煩。”
聾老太太披衣而出,面容慍色,手持柺杖緩步上前。
“太太,傻柱與秦淮茹私通,您該管教才是!”
許大茂高聲喧譁,唯恐他人不知。
“私通?你許大茂自己不清白,又如何指責他人?”
“不是……太太,您怎能如此說我?難道他就沒有可能?”
“傻柱與你本就不是同類,看他就不順眼!”
林經輕笑,院內眾人皆知聾老太太素來厭惡許大茂,與原故事並無二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