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暖頓時破涕為笑,喜不自沾,“阿月,我最喜歡你了!”
這些日子她討好著謝太太,對於謝家的很多事情都有所瞭解,當初謝霽月和蘇雩風可是隻辦了一個朋友之間的小婚禮,連阿月的父母都沒有到場。
迄今為止在謝家老宅舉辦過婚禮的,也就兩次。
一次是謝老爺子和謝老夫人,一次是謝康城和謝太太,她們可都是謝家真正意義上的夫人,現在謝霽月竟然說要在老宅辦他們的婚禮,她真的要成為謝夫人,成為阿月的妻子了。
“只是,許家那邊有點難辦。”
謝霽月一臉為難。
溫暖正高興當頭,聽到這話頓時就惱了,“不用管他們,他們愛來不來。”
誰也不能阻止她和阿月的婚事,但一想到許家那堆破爛事,她是真的有些不耐煩。
“暖暖,他們畢竟是你的家人。”
“我哪裡有他們這樣的家人!明明知道我這麼喜歡你,可他們總想著辦法拆散我們。阿月你知道的,他們一直不同意我們在一起。”溫暖憤怒地指責道。
見她不開心了,謝霽月忙說,“好吧,我聽你的。”
“我就知道,阿月你最好了。”溫暖在謝霽月臉上用力親了一口,心裡卻想著要怎麼解決許家。
當初借用許家千金的身份本想著能給自己添磚加瓦,沒想到一直在給她拖後腿。
但許家她也不能就這樣主動切斷,看樣子得想個法子搞垮許家,最好是隻能依附她生存,這樣就沒辦法再妄想掌控她,壓迫她了。
看來,她得再想辦法見一次林琪。
謝霽月懷裡抱著佳人,眼底卻閃過算計:
溫暖的身份果然不簡單,連只重視利益的謝老爺子都同意了她嫁進謝家,把奶奶的手鐲給了她。
他們肯定達成了什麼合作。
不過這樣也好,入局的沒有一個無辜之人,他就放心了。
*
“什麼,你說謝霽月要和溫暖結婚了?”
一回到家,容煙就把請帖遞到了她的面前,蘇雩風接過,翻開看到裡面的名字,一時之間心情有些複雜。
容煙卻很氣憤,“謝家這是什麼意思?!明知道你是謝霽月的前妻,他們還敢把請帖送到你這裡來,邀請你過去喝酒,要不要臉啊!
而且,看這個請帖,擺明了是要大辦特辦,這是想故意打你的臉是不是!”
外人只是不知道謝夫人是誰,更沒見過當初的婚禮,但他們這些好朋友能不知道嗎?
那個時候,謝霽月是先斬後奏和蘇雩風領了結婚證,謝太太非常氣憤,揚言絕對不承認這個兒媳,謝老爺子也以現在京城動盪,不宜太過高調為由,連婚禮都取消了。
所以只喊了雙方的朋友,見證了他們簡陋的婚禮儀式。
這件事一直是容煙心裡的一根刺,也是她總和謝霽月對著幹的原因之一。
作為一個男人,卻連給自己的妻子一個盛大的婚禮都做不到,算什麼丈夫!
如今這要給一個小三隆重的婚禮,這叫容煙如何不氣。
蘇雩風將請帖隨意放在桌上,連忙拍著她的手安撫道:“小事情而已,不用為了這件事鬧得自己不愉快,你現在身體要緊。沒聽到月嫂說嗎,愉悅的心情對孕婦可是很重要的。”
容煙:“我還是生氣!”
蘇雩風嘆了口氣,“小玉兒,當初不辦婚禮也是我同意的。謝霽月也只是尊重我的決定而已。”
那個時候謝霽月是頂著整個謝家的壓力娶她的,他剛回到謝氏集團,蘇家也身陷困境,兩人手裡頭都沒有錢。再加上當時京市混亂,她也不想過於高調,但他們總得給朋友一個交代,這才辦了一個簡易婚禮。
在當時,高調就是一種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