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長生聞言,心裡鬆了一口氣,終於還是把這個小妞忽悠上船了。
雖然說李秀寧相比其兄李世民那五星頂配的妖孽稍有不足,但好歹也是領略關中的女將軍,四星總是有的。
在這深宮之中,論起行軍打仗,恐怕沒人比她更合適了。
如今統帥也已就位,在這深宮之內,眾多內勢力線盤根錯節的地方,自己終於也有了這麼一支隱藏力量。
想到隱藏力量,陸長生不由得看了眼鬥獸場逐漸變亮的天空。
只要再等到今晚,又可以召喚五十名玄甲騎兵,屆時,百騎在手,潛龍在淵!
在諸多奸臣亂黨的眼皮子底下,自己的各種計劃就可以慢慢展開了,想起這個大殺招,陸長生心中又是一頓火熱。
“陛下?”一旁的李秀寧看陸長生直直的盯著天空,不由得好奇的問道:“陛下,怎麼了嘛?”
陸長生這才回過神,“沒事,對了,秀寧,這支軍隊訓練之事,也不必操之過急。
我這邊有這隻百餘人宦官人員的詳細資料,等下跟我來吧,我將她交與你,讓你對這支軍隊也有所瞭解。”
“是,陛下!”李秀寧當即抱劍施禮,聲音清脆有力,帶著一種被委以重任的鄭重。
她跟在陸長生身後,目光落在他挺拔的背影上,懷中倚天劍的冰冷觸感彷彿帶著一絲奇異的溫度。
二人再次穿過繁花似錦、鳥語花香的御花園,回到肅穆的御書房時,天已大亮。
剛踏入殿門,便見趙高與魏忠賢如同熱鍋上的螞蟻,在殿內坐立難安,一看到陸長生身影,立刻如同見到救星般疾步上前俯身。
“陛下!”“陛下!”兩人聲音都帶著一絲急切。
陸長生徑直走向龍書案後的胡床坐下,姿態沉穩:“事情如何,一個個說。趙高,竇夫人那邊安排妥了?”
趙高剛要開口,目光卻瞥見了陸長生身側戎裝抱劍、英姿颯爽的李秀寧,頓時語塞,眼神中充滿了驚疑:“陛下,這……”
李秀寧神色坦然,正要解釋,陸長生已隨意地揮了揮手,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信任:
“無妨。秀寧與朕達成協議,如今算是自己人。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,有事直言,無需避諱。”
這番話坦蕩而有力,再次讓李秀寧心頭微震,那句“自己人”還在耳邊迴響,讓她心頭莫名地跳快了一拍。
白皙的手指下意識地更緊地握住了懷中的倚天劍鞘,臉頰悄然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薄紅。
趙高聞言,連忙收斂心神,恭敬回稟:“回陛下,竇夫人回程所需車駕、護衛、隨行人員皆已齊備,定於兩日後吉時啟程。
因竇夫人素來一心向道,喜好清靜,故眼下暫且安置在京城的太平道宮靜修。奴才已命東廠好手在道宮外圍嚴密佈控,時刻護衛竇夫人周全。”
陸長生微微頷首,手指在書案上輕點:“做得好,外有東廠,內有張角天師坐鎮,太平道宮此刻,或許比這皇宮還要安穩幾分。”
趙高連聲稱是,又小心補充道:“陛下明鑑。只是……前往太原宣旨的使者人選,尚未定下。不知陛下屬意何人?”
陸長生聞言,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。
他一邊提筆,在一張信箋上快速書寫,邊寫邊道:“就讓都察院那位‘鐵骨錚錚’的言官,張松去吧。”
陸長生語氣帶著明顯的譏諷,“這老東西,平日裡仗著言官身份,大肆收受賄賂,中飽私囊。朕不過說要選幾個秀女清理下後宮,他倒好,洋洋灑灑上本把朕罵得狗血淋頭!
這麼一隻有家底的‘肥羊’,又如此‘剛正不阿’,此番為國效力、宣示天威的重任,不派他去,豈不可惜?”
趙高眉頭微蹙,擔憂道:“陛下,張松此人貪財無度,倒也罷了。然奴才從東廠探子耳中聽說,此人秉性怯懦,見利忘義,毫無風骨。
此等重任交予他,萬一……恐有損陛下威儀,甚至誤了大事啊!”
“不,”陸長生放下筆,抬頭看向趙高,眼中閃爍著一絲精明的光芒,“這樣的人剛剛好。”
趙高心中凜然,連忙躬身稱是,“陛下神明天授,是小的愚鈍未能看出其中深意。”
陸長生隨手將寫好的信箋裝入信封,以火漆封好,遞給魏忠賢:
“魏忠賢,命西廠挑選幾名頂尖好手,持此密信,人不解甲,馬不卸鞍,星夜兼程,務必以最快速度在竇夫人出發前,送至太原前線太監監軍,雨化田、童貫手中!
令他們拆信後,依計行事!軍中若有遲疑或違令者,”陸長生語氣陡然轉冷,帶著森然殺意,“斬!”
“遵旨!奴才即刻吩咐去辦!”魏忠賢雙手接過密信,此時如同捧著千斤重擔。
“對了,今早朝會怎麼樣,朕同意邊將領兵進京之後,李林甫表現的怎麼樣?”陸長生突然想起來,隨後饒有興致的問道。
魏忠賢連忙回稟:“回陛下,李相自然是喜不自勝,連聲讚頌陛下英明神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