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著點了點頭：“怪不得看你眼生，我都是與你父親合作。”
話不投機，針鋒相對。
季陽的臉色微微變化，顯然不悅。
“於總，季總，敘舊什麼時候都來得及。”
“來，這杯酒大家一起敬於總，歡迎加入意圖，希望能夠在於總的帶領下，意圖蒸蒸日上，再創新高！”
餘念恰到好處地終止話題，同時後面說的話，明顯是向著我。
季陽不悅的神色收回，面帶笑容地對我點了點頭，一飲而盡。
這個舉動，讓我更加深深地記住了他。
“這杯酒我敬於總，希望我們後面的合作，能夠更加愉快。”
季陽表現得誠意十足，在這種場面上，他不像昨晚那樣冒失，我也不在多說什麼。
後面，各個部門的主管與員工輪番上來敬酒，一杯接一杯地下肚，讓自己難以招架，可還是強笑著喝下去。
我自認為酒量還是能喝一點的，可今晚這頓飯局遠遠超出所能承受的極限。
當酒局散場，還是楚夢攙扶著自己走出來的。
季陽在與我們打過招呼之後，便先行離去，沒有做過多的交談。
餘唸的酒量深不見底，沒記錯的話，他大概喝了一瓶多，整個人沒有任何反應。
“於恆，回家好好休息。”
“明天見面再說。”
儘管我的身體不受控制，可大腦的思維依舊在運轉，季陽與我之間的事情，他看在眼中，要說沒事誰也不信。
“行，你回去慢點。”
“楚夢，你送於總回家吧。”
整場酒局只有楚夢沒有喝酒，我猜測餘念帶她來的作用就是在此。
“於總，我已經叫車了，稍等一下。”
我擺了擺手道：“你自己打車走吧，我散散步，正好醒醒酒。”
於國強這個魔鬼在家裡，自己不想回家的心已經到達了頂峰。
今夜沒有一絲的風，又很悶熱，嫩綠的枝葉透過路燈折射在身體上，千瘡百孔的傷口又一次浮現。
偌大的城市繁花似錦，人來人往的街流與自己逆行而上，霓虹燈的五顏六色籠罩空洞的自己，卻無濟於事。
坐在街道的石階上，點燃一支菸，突出的煙霧沒有飄散，籠罩在視線上，是那樣的縹緲，就如同自己的人生一般，迷茫。
“於總，喝點水吧。”
楚夢出現在身旁，礦泉水的瓶身還帶著水汽，無疑是戒酒的好東西。
“麻煩你了。”
我沒有想到她會跟過來，結果之後發現瓶蓋已經擰開，喝了一口，冰涼感從胸膛流下，悶熱感短暫地消失一大半。
“沒事的，你不想說話可以不說的，放空自己也是一種休息。”
“我就坐在你身邊。”
楚夢的年齡畢竟小一些，儘管已經略顯成熟，可側臉之下，依舊隱藏著一絲的稚嫩。
我不懂女性染髮的顏色，但給人一種很淡雅、清新的視覺，尤其與她相互輝映，更是極好的。
“你可以不用叫我於總，叫我大名就行。”
“於恆。”
於總在自己耳中很不習慣，自己幾年的經歷，對稱呼這種東西沒有太大的感受了，更喜歡平淡一些的稱呼，顯得適中。
“不行的，這樣就太冒失了。”
楚夢不願，緊接著又問道：“於總，今天要您聯絡方式，您會介意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