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大佬b的這番話,蔣天生的臉色依舊保持一如既往的和煦。
他擺擺手道:“阿b,韓賓這個人當年我能用一個堂口的地盤換他過檔,我就一定會選擇去相信他!
也許你說的不無道理,不過我猜你說這麼多,是還在惦記著缽蘭街的一份生意吧?”
大佬b倒是沒有否認,大大方方承認了下來。
“蔣先生,有個人去缽蘭街給你看著,你也放心點啊。
還有,十三妹本來就沒什麼根底,全靠韓賓的名頭在那邊替她撐著。
缽蘭街不少的字頭,可是對她的地盤虎視眈眈。
如果我們銅鑼灣能夠過去幫襯她一把的話,也能替我們洪興把缽蘭街的地盤守住了!”
“阿b,你能考慮的這麼周到真是太好了。
不過當初十三妹在缽蘭街上位,可是我親自點頭同意的。
你總不能叫我出爾反爾,做個反覆無常的小人吧?”
“這點蔣先生請你放心,只要您沒意見,我有辦法說服十三妹的!”
“那就是你的事情了。”
蔣天生笑著看了眼手錶,拿出雪茄鉗剪斷了雪茄。
隨後開口道:“時間差不多了,我們該下去了。”
得到蔣天生應允的大佬b,當即笑逐顏開。
跟在後面拍著胸脯保證道。
“蔣先生您放心,有我們銅鑼灣在缽蘭街插支旗,保證缽蘭街風調雨順啊!”
偌大的香堂內,古香古色的裝飾。
一張十米多的長桌邊上,已經圍坐滿了洪興各個堂口的揸fit人。
而一些在洪興頗有名氣,卻沒有上位揸fit人的猛人,也夠資格進入這件屋子議事。
只不過由於身份的懸殊,他們沒資格坐在桌子旁邊說話。
一個個只有拉條椅子靠在牆根處,能在一眾大佬面前露個臉也是極好的。
眼見洪興各個堂口的人都到齊了,白紙扇陳耀在綠袍關公前恭恭敬敬的上了一炷香。
隨後陳耀坐在了位首左邊的一張椅子上。
簡單的把上個月各個堂口交上來的數對了一遍。
坐在十三妹身後的蘇漢澤大致對洪興各個堂口的實力有了一番判斷。
毫無懸念,韓賓的堂口上個月交上來的揸數足有八百五十萬之多,穩居十二堂口第一。
排在第二的,則是尖沙咀的甘子泰。
畢竟是老牌油水地,甘子泰又是赫赫有名的猛人,雖然他的猛,和韓賓是兩種不同的維度。
排在第三的,則是銅鑼灣的大佬b。
……
剩下的一些養老堂口,則是意思意思交上一點慣錢。
刨去蔣天生直接打理的柴灣,交的最少的沒有意外是西環的巴基。
他每個月只要往社團的公賬上交二十萬就可以了,算是蔣天生給他的友情價。
畢竟巴基這人平素在外邊吹水,張口閉口就是蔣先生是他看著長大的,當年和蔣震在三角碼頭打天下的時候,蔣先生還只是個學生仔。
輩分在洪興大得嚇死人。
讓人感到意外的是,在蘇漢澤印象中,擅長搵水的靚坤,交上來的數居然只有三百二十萬之多。
僅僅比九龍城的細眼高出小小的二十萬,排在十一個堂口第六。
當然,也不排除靚坤這人陽奉陰違,偷偷在賬目上做了不少的手腳。
對完數後,蔣天生照例在散會之前,拉著這群揸fit人閒聊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