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就不需要黃sir操心了,我等你把資料送過來!”
面癱臉的差婆,在撇下這句話後當即轉身離開了黃志誠的辦公室。
氣得黃志誠一腳踹在了自己的辦公桌上。
怒罵道:“繡花枕頭,得意什麼!不是有鬼佬罩著你,真以為你夠本事在o記當差!”
缽蘭街。
爛命華的死訊傳到蘇漢澤的耳朵裡後,蘇漢澤也不由得對這個道友的狠勁,為之佩服!在港島幾十萬矮騾子大軍中,從來不缺乏不要命的狠角色。
但是能用自己牙齒硬生生咬斷自己手腕靜脈,然後躺著一動不動看著自己死去的狠人,還真不多見。
爛命華這個廢柴,總算在他生命中的最後一刻硬氣了一把。
作為回報,在官仔森來找自己結尾款的時候,蘇漢澤特地多給了十萬塊錢,讓他轉交給爛命華的老婆。
並讓官仔森代為轉達,自己對爛命華老婆的承諾依舊作數。
以後她在屋邨遇到什麼棘手的麻煩,可以隨時來缽蘭街找自己解決!
現在自己部署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。
只等自己花五十萬從中環請來的律師,把吉米仔撈出來,自己便以投資人的身份出面,開始培養這棵自己看好的搖錢樹。
在黃昏時分,公子俊在酒吧找到了正在陪同幾個女仔吹水蘇漢澤。
打發走一眾女仔後,公子俊坐在蘇漢澤對面,向他表明了來意。
“澤哥,水岸南國那邊的場子已經空出來了。
妹姐讓我囑咐你,儘快帶人去把場子清出來,不過……”
“是不是東星的撲街不肯騰場子出來?”
看到公子俊面露難色,蘇漢澤如是問道。
公子俊點了點頭:“沒錯,今天下午我已經帶人去過一趟了。
沒想到東星那邊的人早有準備,夜總會里面烏泱泱全是他們的打仔。
花弗告訴我,這家場子,馬來西亞的老闆之前給他們交足了三個月的看場費用。
現在不管怎麼樣,他們都要信守承諾,把剩下一個半月的場看完!”
“我挑,什麼時候洪興的場,要輪到他們東星來看了?”
“澤哥,要不要點人過去?這種情況下不打是不行的?”
“打什麼?打壞了場子裡的東西,到時候你來給蔣先生賠償?”
“那就任由東星的人賴在場子裡,不管了嗎?”
“我沒說不管!”
蘇漢澤白了公子俊一眼,笑道:“等著看好吧,我不止會收數,更擅長收人皮!”
其實他清楚的很。
休憩花園這家夜總會,本來開業的時候生意做得還尚可。
自從東星從老闆的手中拿到看場權後,夜夜都有高純度的四號仔流入場子裡。
搞得這家場子成了掃毒組那邊的重點關照物件。
一來二去,不到幾個月,場子的生意就涼了半截。
這才迫使這個馬來老闆不得已把場子轉讓出去。
由於這家場子是蔣天生出面拿下的,花弗肯定是不敢去和蔣天生硬磕。
但是鑽下空子,死乞白賴在把這家場子攥在手中一段時間,問題還是不大的。
o記c組的辦公區,是在灣仔軍器廠街的警務總政大樓。
此時的尤佳鎮,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,一張一張翻看黃志誠送來的那些資料。
翻看的同時,她不時拿起筆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。
她已經在這間辦公室裡連續翻看了四個小時的資料,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。
此時,外邊響起了一陣敲門聲。“madam,在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