彪哥的人在碼頭越盯越緊,倉庫這邊已經人心惶惶。阿明湊過來,低聲說:“陳哥,彪哥的人今晚又來了,帶了傢伙,估計是衝著倉庫來的。兄弟們有點慌,咱咋辦?”
“慌?”老陳瞪他一眼,吐了口唾沫,“阿明,你他媽腦子進水了?去,找幾個硬點的兄弟,帶上傢伙,給我盯死彪哥的人。誰敢靠近倉庫半步,腿給他打斷。”
“是。”阿明點點頭,轉身去安排。老陳靠在破椅子上,手裡捏著啤酒瓶,眼神陰沉地看向碼頭的燈光。他低聲自語:“蘇漢澤,阿彪,金少,這幫王八蛋,個個都想吃肉,可這塊肉,誰他媽咬得下來?”
九龍的地下賭場,肥仔榮剛抽完一根雪茄,坐在茶几旁,眼神陰沉地盯著監控螢幕。螢幕裡,金少的人還在賭場外轉悠,彪哥的人也在碼頭盯著老陳,賬本的風聲越傳越兇,連周sir的名字都扯進來了。
小黑站在旁邊,低聲說:“榮哥,風聲放出去了,說賬本里還有周sir的髒賬,現在油麻地那邊已經亂套了。金少的人昨晚在賭場外轉悠,估計是衝著賬本來的。”
“亂套了?”肥仔榮冷笑,端起咖啡喝了一口,“小黑,你幹得不錯。去,再放點風聲,就說賬本里不只有周sir的髒賬,還有蘇漢澤的貨單記錄。看看這幫王八蛋鬥不鬥。”
“是。”小黑點點頭,轉身去安排。肥仔榮靠在沙發上,眼神陰沉地看向窗外的晨光。他低聲自語:“蘇漢澤,金少,阿彪,周sir,你們鬥你們的,我倒要看看,這灘渾水,誰淹得最深。”
碼頭的夜風颳得更猛了,帶著股腥鹹味,吹得老陳手裡的菸頭明滅不定。他坐在倉庫旁的一張破椅子上,眼神陰沉地盯著遠處碼頭的燈光。
阿明剛帶人巡了一圈回來,湊到老陳耳邊,低聲說:“陳哥,彪哥的人今晚又加了幾個,帶了傢伙,躲在碼頭東邊那堆集裝箱後面。我讓兄弟們盯著,可他們個個眼神兇得像要吃人,兄弟們有點頂不住了。”
“頂不住?”老陳冷笑,彈了彈菸灰,菸頭在夜色裡劃出一道紅光,“阿明,你他媽當我這兒是慈善堂?去,找幾個硬點的兄弟,帶上傢伙,給我把那堆集裝箱圍了。彪哥的人敢動,腿給他打斷,別他媽手軟。”
“是。”阿明抹了把額頭的汗,點點頭,轉身掏出手機安排人。老陳吐了口煙霧,眯著眼看向碼頭東邊的集裝箱堆。蘇漢澤讓他咬死貨單是東灣定的,可彪哥的人越盯越緊,倉庫這邊已經人心惶惶。他掏出手機,翻到阿六的號碼,撥了過去。
電話響了三聲,阿六懶散的聲音傳來:“陳哥?又啥事?半夜三更的,我剛睡下。”
“睡你媽的覺!”老陳壓低聲音,語氣裡透著股火氣,“彪哥的人今晚帶傢伙,躲在集裝箱後面盯著倉庫。蘇老闆讓你傳的話我照做了,可這事再拖下去,我他媽得被彪哥的人剁了。你跟蘇老闆說清楚,底什麼時候給?別他媽讓我一個人頂在前頭!”
“喲,陳哥,火氣不小啊。”阿六笑得有點陰陽怪氣,“行,我跟老闆說。不過你也別急,彪哥那邊,蘇老闆有安排。你咬死東灣的路線,其他的,別管。”
“別管?”老陳冷哼,“阿六,你他媽當我傻?彪哥和金少攪在一起,賬本的事現在傳得滿天飛,碼頭這邊第一個遭殃的就是我。告訴蘇老闆,他要我頂著,總得給我點實話吧?”
“實話?”阿六頓了頓,聲音低了幾分,“陳哥,話我帶到,至於老闆給不給,你自己掂量。碼頭那邊,你先穩住,別讓彪哥的人鑽了空子。”說完,電話掛了。
老陳盯著黑屏的手機,臉色陰得像暴風雨前的天空。他把菸頭往地上一扔,狠狠踩了兩腳,朝旁邊的馬仔吼道:“看什麼看?去,給我盯緊集裝箱那邊,誰敢偷懶,老子剁了他的手!”
九龍的地下賭場,肥仔榮剛點了一支新的雪茄,坐在茶几旁,眼神陰沉地盯著監控螢幕。螢幕裡,賭場外的街角多了兩個金少的手下,裝得像路人,可那眼神卻像狼一樣,掃來掃去。
小黑站在旁邊,低聲說:“榮哥,金少的人今晚又來了,估計還是衝著賬本。油麻地那邊,風聲已經傳開了,說賬本里不只有您的貨單,還有周sir的髒賬,連警署的幾筆貨都扯進來了。”
“扯進來了?”肥仔榮冷笑,吐了口菸圈,“小黑,你幹得不錯。蘇漢澤想讓我當靶子,我偏要讓這幫王八蛋咬起來。去,再放點風聲,就說賬本里還有老陳的貨單記錄,具體點,就說碼頭那幾筆貨,跟東灣的路線有關。”
“老陳?”小黑愣了下,嚥了口唾沫,“榮哥,這不是把老陳也拉下水?蘇漢澤那邊,八成又要看熱鬧。”
“看熱鬧?”肥仔榮瞪他一眼,彈了彈雪茄的菸灰,“小黑,你他媽腦子進水了?蘇漢澤想看戲,我偏要讓這出戏更亂。老陳那老東西,滑得跟泥鰍似的,讓他也嚐嚐被盯的滋味。去,風聲放出去,別他媽給我掉鏈子。”
“是。”小黑點點頭,轉身去安排。肥仔榮靠在沙發上,手指在雪茄上敲了敲,眼神陰沉地看向監控螢幕。他低聲自語:“蘇漢澤,金少,阿彪,周sir,老陳,這幫王八蛋,誰也別想舒坦。”
東灣會所的貴賓房,金少剛吃完一盤煎餃,坐在紅木沙發上,手裡捏著一杯威士忌,臉色陰沉得像要滴水。張海站在旁邊,低聲說:“金少,九龍那邊剛傳來訊息,肥仔榮又放風了,說賬本里不只有您的貨單,還有老陳的貨單記錄,具體說是碼頭那幾筆貨,跟東灣的路線有關。”
“老陳?”金少眯起眼,手裡的酒杯晃了晃,“張海,肥仔榮這王八蛋,是想把所有人都拖下水啊。蘇漢澤昨晚跟我談賬本,推得一乾二淨,現在肥仔榮又扯上老陳,媽的,這幫人當我傻?”
“金少,咱咋辦?”張海低聲問,“九龍的賭場我讓人盯著,可肥仔榮滑得像泥鰍,啥都沒查到。碼頭那邊,彪哥的人也在盯著老陳,估計也聽到了風聲。”
“彪哥?”金少冷笑,喝了口威士忌,“張海,去,找人給彪哥遞個話,就說賬本的事,肥仔榮在背後搞鬼,想讓老陳當炮灰。碼頭那邊,讓他的人別隻盯著老陳,給我盯緊蘇漢澤的貨。”“是。”張海點點頭,掏出手機安排人。金少靠在沙發上,眼神陰沉地看向窗外的夜景。他低聲自語:“肥仔榮,蘇漢澤,老陳,這筆賬,我跟你們慢慢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