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生直樹就這樣被拉進屋,只見裝修奢華的大廳裡,一名中年男人在看新聞節目,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,也不像多強壯。
男人名叫秋本雅治,是秋本聖子的父親,同時是橫濱市神奈川區警署的生活安全課課長,警銜為警視。
秋本真子熱情說道。
“親愛的,聖子帶客人回來吃飯。”
秋本雅治聽此頭也不回的點了點頭。
“知道了。”
話音剛落,秋本真子的手掌已經拍在自己丈夫腦袋,彪悍至極,這位婦人一臉和善提醒。
“親愛的,聖子帶了男客人回來,作為一家之主,你不應該招待一下嗎?”
秋本雅治撿起眼鏡擦了擦鏡片,等看清客人樣貌不禁有點意外。
“羽生直樹?”
“伯父你好。”
秋本真子眼見丈夫認識羽生直樹,於是給了一個你懂的眼神,直接拉著女兒到廚房幫忙。秋本聖子見此只能留下你自己看著辦的眼神,母親的意思她當然明白,誰叫這個男人倒黴。
秋本雅治面對妻子的淫威,只能應付面前的年輕人。
“咳咳,今天你和聖子是一起考升職考試的吧,有把握嗎?”
“九成吧。”
“.”
好傢伙,秋本雅治有點對女兒口中描述的拍檔有了新認識,臉皮還真是厚,另外雖然有能力,但也是一個麻煩精。
對方做的事情已經不止警視廳內聞名,就連東京圈各個城市警署都有耳聞。
“想不到聖子第一個帶回來的男性朋友,會是羽生你。”
“我只是送聖子回來,剛想離開就被伯母強行拉進來。”
“.”
秋本雅治清楚自己的妻子絕對能做的出來,當年就是被妻子用強硬的手段倒追,然後他一個舞文弄墨的讀書人,變成警署熟知的妻管嚴。
回想往日剛下班打算回家,就被某個機車女擄走強行約會,再被動度過愉悅的一晚。別人羨慕他把警花拿下,誰又瞭解他的生活多麼無奈。
“既然是你伯母邀請,就當自己家不用客氣。”
“那打擾了。”
兩人大眼瞪小眼,秋本雅治不知道聊什麼好,聊家世是不是太快了,只能聊起近幾天的警界傳聞。
“聽說防暴法和開槍準則又要修改,從5條刪到3條,這個社會究竟怎麼了,明明7年前全年才10多次警察開槍案件,羽生你怎麼看。”
我坐著看?“是啊,只能怪那些暴徒實在太猖狂了,或許是以前的安穩日子助長他們的氣焰。”
“警察廳確實要到改變的地步了。”
兩人你一言我一語,還真挺聊得來,直到一道不耐煩的老人聲音打斷道。
“雅治你小子還是這麼磨磨唧唧,直接問就行了,這輩子估計都升不到警視正的了。”
還在侃侃而談的秋本雅治瞬間僵住,只見來人是一名劍眉充滿威嚴的老人,年齡雖然接近70歲,但是腰骨還是十分挺直。
老人名叫秋本信玄,秋本聖子的爺爺,曾經是橫濱市神奈川區警署的署長,退休前的警銜是警視正,也是秋本真子的上司。
秋本雅治面對父親根本無可奈何。
“父親,我準備問了。”
“滾一邊去。”
老人正襟危坐,直奔主體。
“小子,你是我寶貝孫女帶回來的第一個男人,所以你們兩人是在戀愛了?”
羽生直樹看到一副見家長的陣勢就覺得頭痛,可是過門作客的禮儀還是要遵守的。
“沒有,只是好朋友。”
“那你們親過嘴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