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”羽生直樹喉嚨被卡住一秒，然後直接否認。
“沒有。”
老人狠狠拍在桌上。
“沒有才怪呢，別小看一個退休老刑警的眼光，老頭我可是一直盯著你的表情看，絕對有親過，你敢不敢發誓真的沒有親過。”
“.”
面對咄咄逼人的老人，羽生直樹啞口無言，誰叫那晚他真的下口了。
“那只是意外。”
“敢不承認，老夫寶貝孫女可是從小到大都沒交過男朋友，你親了聖子就要給老夫負責。”
這一幕多麼熟悉啊，或者說這是警察界的陋習，如果警署內的男女警互相戀愛的話。
女警的上司可能會上門堵住男方，要男方負責的，這可不是罕見的一幕。
羽生直樹曾經在警署就看到這一幕，交通課的課長堵住一名刑警，直接大吼大叫傳的整個警署都知道。
“難道你和我寶貴的下屬只打算玩玩嗎，快點給老子負責起來，下個月結婚，混蛋。”
後來兩人真的結婚了，至於兩人婚後的生活就不得知了，只知道那名前輩從結婚以後就失去笑容，真的聞者傷心。
所以警察同事之間談戀愛是大忌，除非已經抱著結婚的覺悟。
正當羽生直樹不知道怎麼回答時，秋本聖子帶著煮好的菜進來，這才打消逼婚的一幕。
只要今天能從這裡安然離開，打死他都不再踏進來。
飯桌之上，秋本信玄顧及臉面沒有再次威逼，不過輪到秋本真子繼續，轉彎抹角把羽生直樹的底細完全打聽。
算是有錢人，沒有親戚，同是警察，年少有為。
秋本真子真是越看越喜歡，嚇得羽生直樹用眼皮打出摩斯密碼，讓秋本聖子想想辦法。
很顯然秋本聖子直接無視拍檔的求救，自顧自夾菜吃飯。
一桌五個警察能聊什麼，當然是涉及法律，犯罪，警察的話題。
當再次涉及槍械準則的改變，秋本信玄就憤憤不平。
“你們這些新生代警察真是不行，開個槍都磨磨唧唧思前想後怕被處罰，真是一點血性都沒有。想當年我可是在案件中一次擊斃5名暴徒，羽生小子你學著點，別學你伯父那樣畏首畏尾，當了警察20多年連一個人都沒有殺過。”
“.”
整個餐桌陷入莫名的沉默，羽生直樹很想解釋，但是在餐桌說自己殺了多少人，想想都覺得不好，只能默默吃飯。
唯有秋本聖子幫爺爺夾菜之餘解釋道。
“羽生殺過犯人，不止一個。”
秋本信玄聽此頓時感興趣起來，這小子明明長的很年輕，竟然不止殺過一人。
“夠膽識，手下有多少條亡魂了。”
“.”
羽生直樹只能硬著頭皮回答。
“不到40人。”
“噗。”
老人差點把飯都噴出來，還以為自己聽錯了，他一輩子殺的人數也就大概這個數。
“多少人？你小子才當警察幾天？”
“37人，我當警察不到5年。”
秋本聖子補充道。
“準確來說1年零7個月。”
“.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