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零:我靠崽崽薅空仇家氣運暴富了

第14章 幫人幫到底,王翠花又炸毛了

這些都是農村常見或相對容易找到的東西。

“啊?這……”張寡婦有些茫然,但看到沈青禾不容置疑的眼神,立刻點頭如搗蒜。

“有!有!乾淨的棉花……我拆了件舊棉襖芯子,攢著點……酒,還有點過年剩的高粱酒底子!艾草……屋後曬著有!草藥……我這就去挖!這就去!”

她像是被注入了活力,轉身就往外衝。

“等等。”沈青禾叫住她,“先燒一大鍋開水,放涼。找塊最乾淨、最軟的布,用開水煮過,曬乾。準備一把乾淨的小刀,也用開水煮過。”

她的指令清晰、冷靜,帶著一種讓人不由自主信服的力量。

張寡婦連連應聲,跌跌撞撞地去準備了。

沈青禾走到床邊,看著床上痛苦呻吟的老人,眼神複雜。

她並非醫者仁心,這額外的麻煩本不在計劃之內。

但崽崽的掃描結果告訴她,這老人若得不到有效處理,感染一旦入血,必死無疑。

而張寡婦,這個剛剛建立的、可能還有點用處的“眼線”,也會隨之崩潰。

更重要的是……沈青禾的目光掃過老人身下那惡瘡,一絲冰冷而精明的算計在她心底掠過。

張寡婦很快把東西備齊了。一盆溫熱的、煮過的乾淨布片,一小碗高粱酒,一堆乾淨的棉絮,還有搗爛的草藥糊糊。

沈青禾用煮過的小刀,小心地刮掉傷口邊緣一些明顯壞死的腐皮和黏連的汙物(崽崽精準指示著位置),動作冷靜得近乎冷酷。

劇烈的疼痛讓老人發出淒厲的慘叫,身體劇烈抽搐。張寡婦死死捂住嘴,眼淚洶湧而出。

清掉最表層的腐壞組織,露出底下紅腫滲血的創面。

沈青禾用煮過的軟布蘸著烈酒,開始擦洗傷口。

酒精的強烈刺激讓老人疼得幾乎昏厥,但這粗暴的方式卻是眼下唯一能做的消毒。

【孃親,創面清理度約60%,深層感染和壞死組織無法手動清除,需要後續草藥和護理抑制。】崽崽彙報著。

沈青禾額角也滲出細密的汗珠。她將搗爛的車前草、蒲公英和金銀花糊糊均勻地敷在相對新鮮些的創面上,這些草藥有清熱解毒、消腫排膿的功效。

最後,她拿起那些撕扯得異常鬆軟、蓬鬆的棉絮,厚厚地、輕柔地墊在老人的骶骨、坐骨等受壓部位,確保創面懸空,不再直接接觸硬板床。

再用煮過的軟布輕輕覆蓋在敷了草藥的創面上。

“以後,每隔兩個時辰,給她翻一次身,換一次墊著的棉絮位置。這些草藥,每天換一次。墊著的布,每天換洗,必須用開水煮過曬乾。”

沈青禾直起身,對張寡婦交代,語氣不容置疑,“水,讓她多喝。弄點糊糊、米湯喂她,光餓著不行。”

“哎!哎!都聽你的!青禾妹子,你……你真是……”

張寡婦看著婆婆雖然依舊虛弱痛苦,但敷上草藥後,那撕心裂肺的呻吟似乎稍稍平緩了一些,看向沈青禾的眼神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感激和敬畏。

“那塊絲綢,做汗衫太小了。”沈青禾話鋒一轉,從帶來的小布包裡拿出那塊依舊柔滑卻明顯裁剪過的舊絲綢,以及——幾塊從系統轉化的藏青棉布上裁下來的、同樣柔軟細密的棉布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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