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月、晚秋……我都想護著,都捨不得她們受委屈。
可你是第一個站在我身邊的人,也是唯一一個敢指著我鼻子罵、敢揍我的人。”
他嘆了口氣,露出一個帶著點自嘲的笑:“我許城沒啥本事,能讓身邊的女人都安穩、有依靠,就已經是我最大的能耐了。
要是你覺得委屈,或是覺得我不是個東西……你揍我兩下,我也認。”
秦蘭聽到這話,愣了一下,眼裡閃過點什麼,嘴角卻還是倔強地撇了撇,“少給我來這套,許城。
你別以為你會說軟話、會裝可憐,我就能真原諒你什麼都想要的心思。”
許城笑了,索性靠過去,兩手撐在水池邊,把秦蘭圈在懷裡,眼神帶著點壞意、更多的是認真和溫柔。
“秦姐,你要真不高興,你說吧,想怎麼罰我都行。”
他故意把臉湊得很近,呼吸都打在她脖子上。
“不過,不管以後家裡有幾個人,床頭一定先留給你。
要是你有一天真不想理我了,那我就去廚房給你打下手,洗一輩子碗也認。”
秦蘭推了推他,嗔道:“你少佔便宜!
許城,我告訴你,你要是敢讓別的女人欺負我,哪怕你把這房子修成皇宮,我也能讓你淨身出戶!”
許城哈哈大笑,額頭輕輕頂著秦蘭的額頭,聲音低低的:
“行,秦姐說啥就是啥。我的命,我的家,都歸你管著。”
秦蘭被他逗得又氣又笑,最後還是沒忍住,輕輕靠在他懷裡,聲音軟下來:“許城,你記住了,我要的不是這大房子。
也不是你能幹多少事……我要的,是你心裡有我。
別讓我覺得,自己只是你家裡的一件擺設。”
許城伸手輕輕撫著她的頭髮,語氣誠懇:“放心吧,秦姐。你在,才是家。”
廚房燈光溫柔,水流聲漸止,夜色像一層絨毯包裹著二人。
許城將秦蘭圈在洗碗池與自己之間,氣氛在一陣靜默後悄然變得格外旖旎。
秦蘭被許城的熱度和靠近包圍,臉頰微紅,呼吸裡帶著一絲慌亂。
她想推開許城,卻沒用力,反而被他看進了眼底。
“許城,你要是帶晚秋和沈月回來以後,讓我受一點點委屈……你就等著吧!”秦蘭仍嘴硬,嗓音卻有點發顫。
許城輕輕捧起她的臉,目光坦然又溫柔:“秦姐,你放心就算我帶她兩回家,也絕不會讓你受一絲委屈。
你是我的底線,沒人能動。”
秦蘭看著許城,眼底的防備終於慢慢融化,嘴角帶著點倔強又帶點依賴:“你啊,就是嘴甜。”她話音未落,許城已經俯身吻住了她。
這個吻沒有絲毫預兆,也沒有猶豫,帶著酒後微醺的熱度和兩人壓抑許久的情意。
秦蘭本想閃躲,但許城的手指溫柔地滑到她的脖頸,掌心托住她的後腦,讓這個吻變得無比堅定。
秦蘭漸漸放鬆,雙手攀上許城的肩膀,主動迎合,呼吸與心跳都被拉得很快。
廚房裡只剩下水珠滑落和彼此急促的喘息聲。
許城的手從她的後背一路滑到腰間,指腹感受著旗袍下溫軟的曲線。
秦蘭微微顫抖,卻沒有推開他,只是輕咬了咬他的唇,像是在警告,又像是在撒嬌。
兩人氣息糾纏,彼此都沉浸在這份久違的靠近與信任裡。
許城在她耳邊低聲呢喃:“秦姐,有你在,這屋子哪怕只住你一個人,也夠我心安。”
秦蘭紅著臉、帶著點羞怯地抬眼看他,嗔道:“許城,你再胡說八道,我可真要翻臉了。”
許城笑著,額頭貼著她的額頭,雙手將她抱得更緊,聲音低低的帶著承諾:“不胡說,我許城這輩子,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。”
秦蘭終於軟了下來,頭靠在許城肩上,輕輕嘆了口氣,雙臂也環住他的腰,像是在索取溫暖,也像是在宣誓主權。
兩人的影子在廚房燈下交疊、纏綿,夜色之外的世界都漸漸隱去,只剩下這一屋子的溫柔與悸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