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霧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,卻被玄珏一把捏住了手指。
“那陛下還說不見臣妾。”
“朕可沒說過不讓小霧子見朕。”
江清霧一時竟不知作何說法,你說他說的有道理麼?確實有那麼幾分道理。
玄珏看著女人的表情,便知曉已經哄好了。
“可還生氣?”
江清霧將臉埋進玄珏的頸窩。
“陛下早該提前告知臣妾的,不然臣妾怎麼會如此難受。”
玄珏捻起女人的下巴。
“告訴朕,昭妃是因為半個月都見不到朕而難受還是因為被禁足而難受?”
江清霧就這樣被直視著,直覺告訴她,她必須要選前者,而事實是她也打算選前者。
“臣妾,自然是因為見不著陛下而難過,這幾日陛下每日都陪在臣妾身旁,臣妾早已習慣了陛下的陪伴,陛下可聽說,一日不見如隔三秋?”
玄珏滿意地鬆了手,輕撫著江清霧的臉龐。
“如此乖巧的昭妃,朕如何捨得罰?”
江清霧重新埋進男人的懷中,眼中閃過一絲狡黠。
“陛下,臣妾餓了,好餓好餓哦。”
“井明德,傳膳。”
......
用完膳之後,江清霧望著玄珏。
“那陛下,臣妾若是還想見您,該如何?”
“小霧子既是御前的人,又怎有回去一說?”
江清霧眼中一亮,意思就是說,她這段時間都可以一直待在乾清宮了?
“那是自然,奴才必定會好好伺候好皇上。”
玄珏也被女人逗笑。
當晚,江清霧便是直接留宿在了乾清宮。
“陛下,乾清宮可有其他嬪妃留宿?”
“昭妃此話可是明知故問。”
的確,自從玄珏登基,今日是第五日,每日他都是來關雎宮,自然乾清宮她是第一人,既是她睡過的床榻,她自然不容許她人繼續染指。
“那陛下能不能答應臣妾,這乾清宮,陛下只容許臣妾一人留宿。”
玄珏掐了掐女人的柔夷,“昭妃如此霸道麼。”
江清霧瞧著男人並無生氣的模樣,在男人懷裡蹭啊蹭。
“好不好嘛,好不好嘛,陛下就答應了臣妾嘛。”
無法,面對著如此這般依賴著他的江清霧,他也說不出拒絕的話,他也不會容許別的女人在乾清宮留宿。
“那便看昭妃今日的表現如何。”
話畢,床榻的明黃帳紗也很有眼力見地落了下來。
......
江清霧再次醒來便是聽到了外面的說話聲。
“陛下,蒼梧國與波斯國等區區小國,竟然敢趁著新帝登基,國本動盪趁火打劫,士可忍孰不可忍,還請陛下早日派軍蕩平邊境。”
說話的是丞相,也就是皇后的父親。
“啟稟陛下,臣認為,如今我國國本根基尚未打牢,國庫尚有些空虛,如今開戰,不妥。”
“國公是何意思,若是不戰,難不成割地?”
“兩位愛卿說的都有理,如今下定論頗為早矣,一月後傳幾國使臣覲見後再作商議。”
“是。”
......
蒼梧國和波斯國?
江清霧還記得,這兩個國家是帶頭起亂的國家,在玄珏新帝登基,妄想來分一杯羹的,不過後面好像是使臣來覲見,接著獻上了公主和親,才算是勉強平息了目前的戰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