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狗一屁股坐下，就如現在的我一樣固執和沮喪。
“溫柔些。”小炎提醒雲英。他把我冰涼的手塞進他的手肘彎。
“沒你想的那麼糟，”小炎說，“慕容白今天和你一起騎馬就是想表達他對這件事的認可，不是想讓你自責。他知道國王一定會得到他想要的，我們都知道這一點。慕容白對於這件事樂見其成，你會成為他未來獲得更多榮耀的渠道，你為他的家族帶來晉升就是履行了你的職責。他會很感激你，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。”
我動搖了。我看看小炎誠摯的眼睛，又看向雲英轉開的臉，“還有一件事情。”我不得不坦白。
“什麼？”小炎問。
雲英的眼神跟隨著小狗，但我知道她的注意力是在我身上。
“我不知道在那種時候該怎麼表現。”我輕聲說，“實際上，慕容白差不多會一週和我做一次，而且是在四周全黑的情況下，很快就結束了。那個過程我也不怎麼喜歡。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表現比較好。”
小炎發出一陣笑聲，伸出手臂攬過我的肩膀，抱住了我。
“很抱歉，我不應該笑的。但是你想錯了。他不會想要一個精通此道的女人，那樣的女人在這個城市每個坊間都有無數個。他想要的是你，他喜歡的是你。如果那時候你表現出羞澀或者生疏，指不准他會很喜歡的。沒事兒的。”
我們身後傳來一陣喧譁：“沈家兄妹三！”
我們轉身，看見國王在高臺上，依舊穿著他外出時的斗篷，帽子鬆鬆垮垮地戴在頭上。
“臣下在此。”小炎鞠躬行禮，我和雲英同時屈膝。
“你們騎馬之後不累嗎？”國王問道，問的是我們三個，但他的眼睛只看著我。
“完全不。”
“你騎的小母馬很漂亮，但身子太短了。我會給你一匹新馬。”他說。
“謝陛下。”我說，“這匹馬是借來的，我很開心即將擁有一匹自己的馬。”
“你可以自己去馬廄挑選。”他說，“來吧，我們現在就去看看。”他朝我伸出手臂，我手指輕輕地搭上他華服的衣袖。
“我幾乎感覺不到你的存在。”他伸手覆上我的手，隨後緊緊貼住，“現在，我想知道我真的擁有你，雲晴。”他的眼睛明亮清澈。
他撫上我的發髪，隨後是散落在外的頭髮，最後是我的臉頰。“我真的想要體會到我擁有你。”
我的嘴開始發乾，微笑著，分不清是恐懼還是慾望讓人窒息。“能和您在一起，我很開心。”
“真的嗎？”他問，突然變得很急迫，“你真的這樣想嗎？我不想你後悔。我知道你周圍有很多人迫使你走向我，但我希望和我在一起是你自己的想法。”
“陛下，這就像是在遊園會，我不知道是您，卻與您共舞一曲。”
那段舞會的回憶愉悅了他。“哈哈，是的。當我取下面具時，你看見我，竟然暈倒了。你本以為我是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