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房間都是接吻的聲音。
黏黏糊糊。
應妄的手拉開她身上裙子的拉鍊,露出她一側白皙的肩頭。
薄唇印上去,卻不敢用力,只輕輕的啄,緩緩的摩挲。
姜南耳抬起手。
那瞬,應妄心臟提起。
或許她是清醒了。
明白過來身上人是誰。
他是她厭惡的。
可那雙他本以為是推開自己的手卻搭在了他肩上。
沒什麼力道,只輕軟的搭著。
他的心卻彷彿被緊緊攥住。
“小耳朵。”
應妄情難自抑的去吻她的眼睛,鼻尖,臉頰,耳朵,甚至還有她耳朵上的助聽器。
“你知道我是誰,是嗎?”
他雙手捧著她的臉,深深凝視她水汽氾濫的眸,企圖得到一個確定的答案。
可姜南耳並沒有給他那個答案。
她只不過微微蹙眉,似嗔似怨的嚶了一聲,好像在計較他停下來,沒有給她快樂。
應妄就潰不成軍。
他裹住她,每一方每一寸都用力佔據。
太久沒有擁有。
他的靈魂都在戰慄。
而他們深知彼此,瞭解彼此,怎樣獲得愉悅。
荒唐了幾個小時。
結束時,姜南耳都沒有抬起胳膊的力氣,任由他抱著去浴室。
水滑過她細膩肌膚,應妄眼神暗了又暗,差點又沒忍住,擦槍走火。
憐惜她真累了,只能強壓下去。
等到回來,身體重新陷入柔軟床鋪,姜南耳立刻就陷入深睡。
而應妄抱著她,看了好幾個小時都看不夠,直到天快亮了才睡。
再次醒來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