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替我照顧,我不怪你,還跑過來作,是沒把我放在眼裡,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?”
彭季軻下意識回頭,看向他的女人。
分明是幫她出氣,卻見葉語被嚇得面無血色,石化在原地。
怕將她嚇壞了,直接提溜著手中的女人,去了浴室。
“我錯了,弟弟,我這次過來不是為難她,是來給你通風報信。”彭雲樵不敢大喊大叫,連求饒都顯得有幾分如泣如訴。
“族長知道了你金屋藏嬌的事,很生氣,我一直從中幫忙周旋,說這是誤會,說葉小姐其實是我的朋友。你跟她有交集,是幫我招待。”
“可孩子不能不生呀,新婚夜你就沒碰我,我理解家族生意為重,將我丟下,以為以後有機會。”
“可有了這個女人之後,你愈發不回家了,若是一直沒有孩子,會動搖根基,保不住我們這一脈的地位。”
彭雲樵對他沒有半分忤逆,一心都是為著他好。
但她的認錯,沒能換他半分心慈手軟。
隨著彭季軻常年握槍、孔武有力的手,抓著她的頭,直接按到水池裡,讓她幾次都有瀕死感。
“這個回答我不喜歡,換一個。”
“救——對不起……”彭雲樵終於放棄所有思考,安心做個木偶。
如果沒讀過那麼多書,原本可以像其他愚昧的女人一樣,以丈夫為天。
可窺探過那一絲天光,要如何逼自己,再回暗無天日的井底。
“以後我再不敢打擾葉小姐。”
“你還是沒懂。”彭季軻又重複了幾次動作,且一次比一次狠。
直到看她嗆了一大口水,窒息半晌,徹底失去反抗的力氣。
強迫她貼牆站好,才跟她講著規矩:
“以後小葉在塔國的安危,由你全權負責。”
“你要日夜祈禱她安然無恙,否則她擦破點皮,我砍你一隻手。”
“她如果死了,你第一個陪葬。”
彭雲樵不敢再奢求更多,知道自己這次踢到鋼板上,只能認栽。
她無比慶幸有姑姑那層關係,否則今日直接腦袋開花,去見閻王了。
“彭季軻,不要鬧出人命,你放了她吧。”敲門聲,伴隨著葉語溫溫柔柔的聲音響起。
只不過這一次,是用彭雲樵聽不懂的中文。
下一刻,彭季軻鬆開手,伴隨而來的,浴室門被開啟。
“自己的事,都沒見過你這麼興師動眾地求情,你剛剛叫我什麼?”
彭季軻跟著她的腳步,也切換成了中文對話。
葉語目光先落到彭雲樵身上,確定她沒死,沒缺胳膊少腿,也沒明顯外傷,才鬆了一口氣。
“她說的沒錯,你現在在家族,已經成了眾矢之的。”
“若是將姑姑的女兒殺了,火上澆油,只怕再有能力,家族也不會繼續重用你這個不穩定因素。”
“何況她只是跟我拌了兩句嘴,並沒有傷害我,犯不上這麼重的刑罰。”
葉語物傷其類,不知自己有一天被他膩了之後,是不是也被粗暴地對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