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想留著這些賬號,留著繼續看他們那些不懷好意,恨不能將你吞吃入腹的眼神。”
“還是想趁機,跟他們傳達求救的訊號?”
彭季軻沒等來她哄的方法,已是先入為主,扳過她的小腦袋瓜,在她唇上重重一咬。
“你心裡有什麼,就以為別人是什麼。”葉語暗呼好痛。
不敢去擦唇邊的血,只有任由它這樣滴下來。
“我怎麼看不出,他們有這些心思。”
“是你有,就以為別人也有。”
“有沒有被人吞吃入腹不知道,倒是被你吃幹抹淨了無數回。”
她現在能夠確信,上輩子死後去奈何橋時,沒戴黑頭紗跟孟婆說話,也會被他跨時空追殺。
罪名是被孟婆看見了脖頸白皙的肌膚,和兩條長而直的美腿。
“很美。”彭季軻看見她唇邊綻放妖冶的花,是自己的烙印,賜予她的傑作。
心情才好起來些。
伸出拇指,將她被自己親腫的櫻唇,重重碾過。
也將那抹血,塗得更加妖豔。
下車後,彭季軻重新替她理了理衣袍,將她包裹得更加嚴實。
“不會出現你說的,又喜歡上別的國家女人。”
“我對女人沒興趣,不如爭權奪利,更能刺激我蓬勃的野心。”
“我的家族,也不接受外來的女人染指。做合作伙伴行,想嫁進來免談,是對血統的玷汙。”
“非我族人其心必異,你是個意外,我也只允許發生這一次意外。”
開啟門做生意,他心底歧視女人,但不會拒絕送進口袋的鈔票。
葉語感受著唇瓣絲絲縷縷的疼,聽他說著‘對女人沒興趣’,有著深深的割裂感。
有下屬跟合作伙伴,早早在門口等他。
見他下車,便一股腦地圍過來。
“早聽聞二代掌門人不是嫡長子,上位後雷厲風行,斬獲好幾個國際訂單。”
“久仰先生大名,今日一見,果然龍章鳳姿。”
“還是第一次見先生帶女人出來,想必這就是第一夫人吧。”
生意夥伴看向彭季軻身後的女人,主動伸出手,打算握一握,表示友好。
但伸到半路,就被彭季軻截胡回來,沒讓他碰到葉語的手。
“不是家族聯姻的第一任妻子,是我最看重的一個。”
彭季軻不用說,幾個人也早看出來了。
還未進到兵工廠,有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異國記者,朝他衝了過來。
“先生,我是鄰國官媒的記者,透過軍方瞭解到您的訊息。您看什麼時候有時間,能否接受採訪……”
戰地記者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彭季軻身後的保鏢攔住了,語氣冷硬道:
“先生不允許任何拍攝,不接受所有采訪,不管官方還是私人。”
不光說,一把扯過幾人的攝像機,沒逼著他們交出來,而是直接拿去銷燬了。
幾個記者面面相覷,來之前大抵了解過情況。
親身經歷,還是發現自己瞭解少了。
“你們這樣劫掠財物,跟強盜有什麼區別?”
話音剛落,一把俄製馬卡洛夫手槍,就抵住了為首記者的腦門。
子彈已上膛,保鏢用力,直將他頭頂都按出了一個圓坑。
“未經允許就闖入領地,是誰更失禮?”
“你不尊重我們先生,讓你將屍體留下,是對你的回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