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車放在這裡,我先送你回租房,等會回來,我再把車推回去。”
這樣子騎是沒法騎了。
只能步行。
傅崢嘬了嘬牙花子,有些鬱悶地說道。
顧挽星盯著車胎,問:“你會補胎嗎?”
其實她空間裡有補胎的工具和那個膠,是她買來補腳踏車的。
她會補腳踏車,可不會補這摩托車,這輪胎顯然比腳踏車粗的不是一星半點,估計拆起來也不一樣。
傅崢漆黑的眸底閃過一抹詫然:“怎麼?你有工具?”
顧挽星點了點頭:“有的,在我那裡,你要是能補胎,那就直接推我那去吧。”
反正補腳踏車輪胎的工具她是都有,就是看能不能通用了。
“那走。”
傅崢推著摩托車,顧挽星在他身側,兩人往鎮上走去。
風吹得兩邊玉米葉子刷刷作響,黑暗好像把大道拉得特別長,感覺走了好久,才到了鎮上的柏油路。
兩人誰也沒有說話,傅崢總是很安靜,顧挽星也就不去主動開口。
又走了大概十多分鐘的樣子,才到地方。
顧挽星趕緊掏鑰匙開門,一進屋悶熱的氣息就撲面而來。
這是東偏房,其實夏天是不能住人的,門外是一條不寬的柏油馬路,夏天格外熱。
她一進屋,就把外頭的門頭燈開啟了。
傅崢也停好摩托車,跟著她進了屋。
一進屋的感覺,就是熱氣撲臉,這種悶熱氣息讓他快速皺起了眉頭。
“你住在這裡,太熱了,要不去林苑後院住吧。”
傅崢不禁有些心疼,這麼熱怎麼能住人,偏房本身牆皮就比正房薄上許多,曬透了,根本就散不掉熱。
顧挽星假意從床底掏出一個鞋盒做的工具盒,實則是從空間裡拿出來的。
起身回頭對上的就是傅崢那充滿心疼的眸子,因為眉心緊緊皺著,為他平添了不少的冷然氣息。
“先修車吧,這都快十點了,我平時不在這住,就放放貨,這不貨今個沒拿回來,顯得倒是空蕩蕩的。”
顧挽星本來也沒在這裡睡過第二回,基本都是在空間裡睡。
她又不傻,有不冷不熱的空間,誰會住這裡,但對於旁人來說,她只能裝作無所謂,吃苦也認了的樣子。
傅崢眸色暗了暗,接過她遞過來的鞋盒,扭頭便出去了。
對於她這種無所謂的態度,就很生氣,她總是不為自己著想,那麼好的藥丸子說給人就給人,她倒好,受了傷也在擔心別人。
現在也是,這麼熱的房子,他可不信她這麼精明個人,想不到夏天會熱死,可她還是租了,顯然是根本沒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,所以才租的。
顧挽星跟在傅崢身後,也拿了個手電筒噠噠出去了。
大鐵釘被扒出來,少說也有七八厘米。
傅崢拿在手裡,細細觀看一番:“這是紙箱廠裡,打釘師傅的專用鐵釘,一般家裡可沒有。”
他嗓音悶悶的,聽上去有點不快樂。
顧挽星也沒在意,只以為是因為車胎被扎的原因。
她眯起眼睛思索,紙殼箱工廠嗎?
那豈不是顧老三出去打零工的廠子。
“我們市裡罐頭廠旁邊那裡有個紙殼箱小作坊。我們家東邊鄰居的男主人在那裡工作過,現在去不知道了,反正……”前世她碰到過幾次。
顧挽星在心底默默道。
傅崢動手能力很強,顧挽星就走神的功夫,車胎已經被卸下來了。
“那你們兩家是不是處得不好。”傅崢一邊繼續手裡的活,一邊冷聲道。
聞言,顧挽星挑眉,這應該是真生氣了。
所以一直都在釋放冷氣,說話語氣也不對,還有點不愛搭理自己。
當然,她也理解,畢竟是因為在她家才受到這無妄之災,換做她,也會生氣。
“確實。你等著我給你接水。”
說著她就進了屋沒一會端了一盆水走了出來,要問她哪裡來的水,那自然是空間裡囤的普通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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