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同學那有什麼負罪感。
都到這種時候了,肯定要及時行樂一下。
畢竟他也不希望自己直到死了都沒碰過女生。
回到林步歌的視角。
他並沒有貿然在第一時間動手,是因為要等待最佳攻擊時機。
等待著食腐赤蠅徹底放鬆警惕。
這時候的食腐赤蠅還在用密集的昆蟲複眼警惕著四周。
直到確認沒有東西可以威脅到自己的生命後才開始張開嘴巴。
伸出的蒼蠅口器,像吸管一樣,朝垃圾袋內部緩緩伸去。
很快垃圾袋內部傳來食腐蠅進食口器翻找的聲音。
“就是現在!”
“唰!”
頃刻間,林步歌手中的利斧以極快的速度揮舞起來。
斧刃在空中劃過一道月牙殘影。
這精準的橫砍,不僅恰到好處地砍到了食腐赤蠅翅膀內側的運動神經,更是順帶給予了其頭部一記重擊。
食腐赤蠅頓時失去重心,腹部朝天,躺倒在地上,暫時失去移動能力。
六隻帶有尖刺鉤爪的腳慌亂地胡亂揮舞著,試圖掙扎著起身,卻只是徒勞。
昆蟲發聲器官,發出“嗚嗚嗚”的聲響。
這是在給它的同類發訊號。
大致意思應該是在說:“不好,孩子們,牢大我中計了,墜機啦!快來救我!”
“白澤,蕭虎,動手!”隨著林步歌一聲令下,兩人迅速採取行動。
蕭虎猛地舉起板凳,重重地壓到食腐赤蠅的翅膀上,發出“砰”的一聲悶響。
白澤也以最快的速度將窗戶關上,小心翼翼地拉上窗簾。
避免其他飛行的蟲族被這動靜吸引,飛進教室。
林步歌迅速將左手的掃把垃圾袋丟下,雙手緊緊握住斧頭,高舉過頭猛猛蓄力,漆黑的眼眸中浮現出凜冽的寒光。
朝著食腐赤蠅的中樞神經大力劈砍而下。
一下!
兩下!!
三下!!!
蟲血四濺開來,如同一朵綻放的暗綠色玫瑰花,同時散發出一種奇怪的刺鼻味。
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、不屬於地球上任何生物的氣味,混合著腐敗與死亡的氣息,令人想吐。
經歷了林步歌三斧重擊。
食腐赤蠅嗚咽一聲。
停止了生命活動。
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,殘破的身軀倒在地上一動不動。
班上的同學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,抬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。
“大家都把這蟲子的血往自己身上塗一塗,別嫌惡心,能保命的,至少不會被成為蟲族第一個掠食的目標。”
林步歌邊說,邊用斧子費力地敲開食腐赤蠅的腦袋,然後毫不猶豫地伸手就往裡面掏。
班上的同學也很識趣的照做了,女同學雖然感到噁心的不行但還是,強忍著內心的不適,將黏稠的蟲血往衣服上塗抹。
“運氣還行,雖然是最低階的蟲晶核”一小顆灰白色的半透明結晶,被林步歌取出。
他仔細地看了幾眼後,將其小心翼翼地裝入口袋。
白澤一邊往自己的身上抹蟲血一邊和林步歌攀談起來:“林步歌你可以啊,以前是練過武術麼?這劈斧頭的技術,快狠準是樣樣具備啊!”
“你剛剛拿的小石頭是不是可以用來覺醒異能的,我也看過不少小說,裡面都是這種設定。”
“要不,咱們再多殺幾隻?。”
白澤說罷便想要開啟窗子,再多殺幾隻蟲子,為民除害。
“白澤,我勸你別這麼做。你現在開窗咱們都得變成蟲族的食物。”林步歌語氣平淡,卻透露出一股難以言說的威壓。
白澤望向教室窗外,只見數只人頭般大小的食腐蟲飛趴在窗戶上,它們的口器張開,露出鋒利如刀的牙齒,即使是隔著玻璃,也能聽見它們啃噬磨牙的聲音,場面毛骨悚然。
這些食腐蟲蠅集體發出“嗡嗡嗡”的聲音。
蟲語:“牢大!你怎麼了,牢大!說話啊!牢大!”
白澤發白的臉上,恐懼與尷尬交織成一張錯綜複雜的情緒網。
他嘴唇微微顫抖對著林步歌說道:“那我還是老老實實待著吧。”
話音剛落,他的肩膀垮了下來,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力量,默默的蹲下了身子。
“咚咚咚!”教室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。
“我靠,大蟲子終於還是到我們的樓層了,林步歌你的方法感覺不太靠譜啊!”白澤剛想冷靜一下又再次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了一跳。
林步歌臉上的疑惑只停留了一秒不到,便諾有所思的皺起了眉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