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盈盈冷著臉腦袋裡不知道想了什麼,瞪了餘年一眼,悶頭還要往屋裡面跑,但被秦毅死死拉著,根本跑不掉。
“你現在承認,咱們私了,你不承認我直接把你送村委公事公辦,到時候有秦毅作證,你下鄉改造都是輕的,搞不好可要直接進去蹲牢,你自己想想吧。”
餘年也不著急,在旁邊耐心等著。
周盈盈譏諷盯著餘年:“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?”
餘年用同樣的句式回了過去:“你以為你有的選?要不也不用你說什麼,我們現在直接去村委。”
餘年作勢往外走,一直走到門口,周盈盈才按捺不住叫住餘年:“我相信你!那些是我傳出去的。”
“那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?”
這是餘年最關心的問題,直覺告訴她跟秦毅脫不了干係。
周盈盈神色淡漠:“是昨天我看見你從村委出來,好奇跟上去,被你發現後我與趁著村委沒人去找了秦磊,這才知道的。”
“就是這樣?”餘年被氣笑了:“你不覺得你的慌有點拙劣嗎?村委人走乾淨大門都是關上的,你怎麼進去的?”
“昨晚門沒關,不信你去問,再說了,我現在這樣還有什麼撒謊的必要嗎?”
餘年狐疑盯著周盈盈的表情,試圖從這上面發現破綻,但周盈盈完全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餘年點了點頭,秦毅看了也跟著鬆開手。
“等等,你鬆手幹嘛?”
餘年叫住秦毅的動作:“帶上她,我們去村委。”
周盈盈臉上這才有了表情,她急切走上前:“你什麼意思,你剛剛不是還說會放了我嗎?”
“我又沒說一定會放了你,再說了,我看上去像是什麼很能包容的人嗎?有人打了我一巴掌就因為她承認了我就要放了她?”
餘年上一世做了半輩子的軟包子,誰都教她忍耐,直到最後她都已經麻木,把服軟當成了習慣,直到死前被秦磊甚至是自己的親生骨肉背叛,這才從麻木當中甦醒。
現在誰欺負了她都別想好過,還放了,想得美!
秦毅一點也不意外,重新抓住周盈盈,帶著她去了村委。
路上餘年故意放慢腳步,盯著他們,心裡的直覺告訴餘年,周盈能知道這事多半是秦毅告訴她的。
但現在秦毅沒有露出半點破綻,看上去跟周盈盈也沒什麼交流。
而且唯一值得懷疑的點,周盈盈這麼自私的一個人,居然沒有出賣秦毅。
餘年想了一會,想不通,最後還是決定把這種事交給會的人去做。
餘春年正喝著茶看見餘年又來了,這次還把周盈盈給帶過來,嘆氣,放下茶杯,抹了把臉:“餘丫頭直接說吧,這回又咋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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