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點姜黎煉丹才換來一句顧道友，葉瀏什麼都不做，卻能得到一聲葉師兄的尊稱。
葉瀏並沒有察覺到不對，反而還爽朗地笑了笑。
“我就說老五很會照顧人，你們能夠和睦相處，那可真是太好了。”
顧瀟蹙緊眉頭，“四師兄，你要是沒事就先出去吧，我們還要繼續討論丹方的問題。”
葉瀏眼睛一瞪。
剛開始他讓顧瀟幫忙指點姜黎的時候，他可是很不情願，現在居然主動趕人了。
這是怎麼回事？
葉瀏好奇心重，顧瀟越是趕他走，他就越不想離開。
他擺了擺手，一臉隨意道：“你們接著討論，就是我去旁邊看著不打擾你們。”
說完他就很自覺地縮到角落裡去了。
顧瀟很是無語。
但他也知道自家師兄是個什麼性子，索性就當他不存在，轉頭對姜黎道：“兩種藥靈藥藥性不同，打亂順序的話，很有可能會導致結果失敗。”
姜黎也被他的話拉回了注意力。
“可我覺得兩種藥效的藥性相輔相成，換一個排序方式，也許會有出人意料的效果。”
其實顧瀟和姜黎給人的第一印象有些相似，自帶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高冷感。
但兩人對於煉丹的態度卻是截然不同。
或許是姜黎是剛接觸煉丹不久，所以經常會生出有天馬行空的想法。
就像她提出要將已經固定的煉丹流程調亂順序。
而顧瀟的態度則較為傳統，認為已經制定好的規矩，不必破壞。
這也是他們發生爭吵的原因。
都不能說是爭吵，用辯論來形容更為合適。
葉瀏原本並不準備插嘴，可聽見兩人越說越激動，最後還是沒忍住開了口。
“既然你們說服不了對方，那不如試一試就能知道結果了。”
這可比無休止的爭論來得快多了。
姜黎和顧瀟對視一眼，齊齊點頭。
“好，那我們就試一試。”
因為主義是姜黎提出來的，所以這次煉丹便由她來親自操作。
葉瀏之前並不知道姜黎的學習進度，聽見她剛才說要過一段時間就能掌握煉丹，還以為她如今正在打牢基礎知識的階段。
結果冷不丁就看到姜黎直接催動了靈火，一副要親自煉丹的架勢，他吃驚地挑了挑眉。
姜黎對於自己的推斷並沒有十足的把握，但她做事向來是下定主意就絕不回頭，而且她並不懼怕失敗，所以在煉丹過程中也沒有任何緊張不安的情緒。
前面的步驟都和固定的丹方一模一樣。
直到到了要投放靈藥的時候，姜黎根據自己之前的結論，打亂了投放靈藥的順序。
當第一株靈藥進入煉丹爐時。
顧瀟和葉瀏都打起了精神。
兩人都對此次的結果十分好奇。
第二株、第三株……
數株靈藥有條不紊地進入了煉丹爐。
煉丹爐內沒有絲毫異狀。
十分平和。
也沒有出現炸爐的跡象。
葉瀏本來想說兩句話，可看姜黎和顧瀟都是一副聚精會神的神情之後，便也不好開口，時時咬著牙忍住說話的慾望。
當第六株靈藥進爐時。
顧瀟的手指動了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