捱了一巴掌的李文淵有些不知所措,看到是自己大哥打的,都沒敢反駁,只是壓低了聲音道。
“大哥,你打我做什麼?他不就是個紈絝嗎,難道咱們還要怕他?”
李文淵想不通,許卓這種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紈絝,如果不是他爹,誰會拿他當個人看?
現在許定遠都被關進天牢了,許卓算個什麼東西,也配來李家耀武揚威?
李文風黑著臉,我能不知道許卓是廢物嗎?但廢物為什麼帶著懸鏡司?能不能動腦子想想?
從齊王搭上李家開始,自己這個弟弟就瘋了一樣,連謹言慎行都忘了,怪不得做了這麼多年,還是個小小的兵部員外郎!
就算齊王勢大,京都也還在陛下手裡呢!
禁軍還是忠於陛下的!
如果真惹毛了陛下,城門一關,禁軍進城,大家直接同歸於盡,到時候你就高興了?
李文風冷哼一聲,不再搭理這個蠢貨弟弟,對許卓冷聲道。
“想搜我李家可以,拿陛下的聖旨來!”
許卓好像有些為難,對身邊的檔頭問道:“咱們有陛下的聖旨嗎?”
檔頭搖頭道:“沒有,您可以入宮去請一道。”
許卓更為難了:“可是我不想因為這點事進宮,一個小小的獄丞,不過是個九品官,怎麼能麻煩陛下?”
李文風冷笑:“既然沒有聖旨,就別想搜我李家,你這件差事,似乎有些難辦啊!”
“老夫勸你一句,年輕人不要太氣盛,不管陛下給你許諾了什麼,你也沒資格來我李家放肆!”
李文淵也露出冷笑,廢物就是廢物,想來陛下也不過是用他敲打一下李家。
李家怎麼跟陛下週旋暫且不論,你這種廢物也配來我李家?
許卓點了點頭:“哦……原來很難辦啊,那要我看,難辦就別辦了!”
他話音未落,手掌高高舉起,身後懸鏡司成員順勢舉起手弩,對準了李文風兄弟。
一時間局勢劍拔弩張,冷笑的李文風笑不出來了,陰沉的盯著許卓。
李文淵更是面色煞白,強撐道。
“你……你要幹什麼?拿軍弩對準朝廷命官,你們要造反不成?”
他的心底升起難以言喻的恐懼,難不成,這個廢物紈絝真敢動手?
許卓根本看都懶得看他一眼,笑眯眯的盯著李文風。
“李大人,你說,不氣盛能叫年輕人嗎?”
李文風陰著臉:“說吧,你到底想做什麼!”
許卓冷笑:“李大人是聽不懂人話嗎,我說要進府搜查!”
李文淵頓時大怒:“你做夢!”
這是進府搜查嗎?這是打李家的臉!
就算進府什麼都沒搜出來,李家的臉也丟盡了!
許卓二話不說,拔刀就砍下了李如松的手掌!
李如松頓時發出了殺豬般的哀嚎,捂著不斷流血的手在地上不斷打滾。
李文淵眼前一黑,險些昏過去,聲音歇斯底里:“我的兒!”
如果不是李文風死死拽住他,恐怕他已經上去跟許卓拼命了,這可是他的獨子!
就算被拉住,他那一雙陰毒的老眼也死死盯著許卓,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!
許卓緩步走上臺階,站在李文風面前,含笑道。
“李大人,能讓我們進去搜了嗎?”
李文風死死拉住弟弟,臉上面無表情,眼底卻滿是殺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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