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漢末,有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。
內部戰爭打的不清不楚,亂糟糟的,好像誰也短時間內奈何不了誰。
可對付外族,卻個頂個的都是好把式。
公孫度和公孫瓚這倆人像是跟外族有深仇大恨似的。
公孫度東伐高句麗、西擊烏桓、南取遼東半島。
公孫瓚對鮮卑、烏桓等北方遊牧民族更是一副斬盡殺絕的姿態。
這二公孫做的有些事情,雖然劉辯不是很看好,但他對這件事卻也是持贊同態度。
除了這二人之外,還有更絕的曹操。
他對外族不但要打,還要徹底的滅其文化,使其臣服。
他將南匈奴等北方遊牧民族,一分為五,分散五地,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很直接的促進了當時民族融合的程序。
可就是這麼一個幹出這種彪悍事的傢伙,此刻正在劉辯的面前興致勃勃的探討如何讓羊毛更加的保暖,以及如何用羊毛製作甲冑才能保暖,又不影響戰鬥。
“陛下,這羊毛真就那麼好用?”曹操對此持懷疑態度。
劉辯看著他身上披的大氅,“不好使,你披這麼件玩意幹什麼?”
“陛下,我這不是羊毛的。”曹操扒拉了兩下大氅,對劉辯說道。
“異曲同工吧。羊毛製作起來也簡單,羊毛氈隨處可見,你說為什麼就沒人想起來把它弄的蓬鬆一點做成衣服呢?”劉辯說道。
曹操回憶了一番,說道:“許是有人做過,但並不常見。臣曾經見過一些人,穿的應該就是羊毛填充的襖子,走起來的時候身上羊毛就跟下雪似的撲簌簌往下掉。”
劉辯點了點頭,“那肯定是羊毛做的,只不過是沒處理好,這東西還是要有一定的技術才行。不然做出來就是你說的那樣,一走路就往下掉羊毛。”
提起這個事,劉辯就又得感謝一下小時候農村生活的經歷了。
那個時候家裡窮,買不起什麼羽絨服。
他整個兒童時期的棉襖全是母親用羊毛縫製的,特別暖和。
“不行,還是得搶!”劉辯在火盆上將手使勁搓了兩下,起身忽然說道。
曹操一臉驚愕的看著劉辯。
這怎麼說著說著又想起搶劫來了?!
他算是看出來了,當今皇帝正經的事是真不幹。
想的,乾的,全是歪路子的事。
陷害公卿,搶劫臣子,這一樁樁,一件件的,就沒一個好的。
跟之前的那些事比起來,搶劫外族確實好像不是那麼的嚴重。
“陛下準備動西園的兵?”曹操沒有再勸,而是問道。
劉辯踱著小步,在堂上轉了兩圈,忽然笑了起來,“自己動手,豐衣足食嘛!”
“讓張遼正好帶這支兵出去練練,看看他們的真本事。”
曹操早就想到了這個可能。
當今皇帝雖然年紀小,但他的警惕心非常之強。
除非是自己親手培養的人,其他的他都不會很信任。
雖然曹操不知道為什麼皇帝會對舊臣的戒備心那麼強,但他覺得也是應該的。
畢竟現在朝堂的局勢有些複雜,不管是蛇蟲鼠蟻,還是虎豹豺狼都想出來蹦躂一下,展示一番自己的實力。
“既然陛下心意已決,可否由臣來定走那條路,劫掠什麼地方?”曹操自告奮勇說道。
劉辯輕嘖一聲,“什麼劫掠,朝廷出兵,自然是為了拯救那些在天寒地凍之中水深火熱的百姓。這樣,去的時候把界碑順帶背上吧。”
曹操:???
這是什麼路數?!
曹操被整迷茫了。
“陛下,為什麼要背界碑?”他疑惑問道。
背界碑這種騷操作,是劉辯曾經在一本書面看到的。
剛剛他忽然間靈光一閃,猛然發現他現在身為皇帝,辦這種事不是最應當的嘛。
界碑往那一埋,先把事情辦了再說。
至於之後的事情,不就是扯皮嘛。
反正北邊現在亂糟糟的,要扯那也是漢王朝這個暫時拳頭大的贏面更大。
“界碑在什麼地方,大漢的疆土就在什麼地方!”劉辯狠狠一握拳,正氣凜然說道。
曹操:……
短暫的震驚過後,曹操竟意外的覺得好像很有道理。
“界碑在什麼地方,大漢的疆土在什麼地方……”他喃喃自語著,忽然說道,“陛下,我們是不是應該多準備一些界碑?那地界他挺大的!”
“界碑嘛,你想準備多少就準備多少便是,我大漢會缺石頭嗎?”劉辯說道。
曹操的思路一下子開闊了起來。
“若陛下信任,此事交由臣來安排如何?”曹操說道。
說到這裡,劉辯卻忽然間猶豫了。
挾天子以令諸侯這事就讓他挺膈應的。
“朕允了。”劉辯在想了片刻後,答應了。
倒也沒有必要處處提防,他現在也不是一個手無寸鐵的皇帝。
“僅張遼麾下那兩千騎兵,多的朕給不了你,一人雙馬,糧草自備。”劉辯擺手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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