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,二狗子突然被一股大力擊飛,身體重重地撞在牆上,發出“砰”的一聲悶響。
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,王凡眼神冰冷,如同寒夜中的利刃,散發著無盡的冷漠與無情。他面無表情地吐出一個字:“滾!”
小痞子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,驚恐地看著王凡。其中一個小痞子顫抖著說道:“你……你是誰?敢管我們的事。”
王凡眼神一凜,沒有回應,只是身上散發的氣勢更加冰冷。
小痞子們被王凡的氣勢震懾住,但很快,其中一個小痞子不甘心地挑釁道:“哼,你別以為能嚇住我們,你算哪根蔥?敢管我們的事。”
只見王凡身形如電,剎那間,一道若有若無的紅光一閃而過,下一刻他就如鬼魅般出現在那個按住鄭娟右腳的小痞子身旁。
那小痞子只覺得眼前一花,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王凡一腳踢開,小痞子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,重重地倒在地上,發出“哎喲”一聲痛苦的呻吟。
其他小痞子見狀,紛紛鬆開手,立刻圍攻王凡。
那些小痞子剛有動作,王凡卻再次消失,只留下一道模糊的紅色殘影。當他再次出現時,已經在另一個小痞子面前,一拳揮出,發出“啪”的一聲脆響,將他打得鼻子頓時鮮血直流。
二狗子見勢不妙,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,朝著王凡衝過來。
“哼,不知所謂!”
王凡彷彿能提前預知二狗子的動作一般,在二狗子剛有所動時,他已經側身一閃,一道紅色光影瞬間劃過,接著迅速抓住二狗子的手腕,用力一扭,二狗子的手段便斷了。
“啊!疼死我了!鬆開!快給我鬆開!嗷嗷嗷~”二狗子疼得哇哇大叫,磚頭也掉落在地。
“嘁、”王凡接著一腳踢在二狗子的肚子上,二狗子像被髮射的炮彈一樣飛了出去好幾米遠,躺在地上動彈不得。
其他小痞子見二狗子被打殘,嚇得四散而逃。
王凡身影如風,紅色光影如同疾風驟雨般不斷閃爍,一個瞬間便出現在一個小痞子身前,他那如鐵鉗般的大手猛地抓住小痞子的衣領,像破布袋一樣將他狠狠地摔在地上,發出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地面似乎都為之一顫。
接著,他又以讓人難以看清的速度追上另一個小痞子,一腳踢在他的腿上,腿骨盡碎,小痞子發出淒厲的慘叫,瞬間摔倒在地。
王凡毫不留情地將這些小痞子一個一個地打倒在地,每一次出手都帶著摧枯拉朽之勢,讓他們沒有絲毫反抗之力,如同被狂風暴雨肆虐過的殘枝敗葉般癱倒在地上。
這些小痞子們此刻個個慘狀畢現。有的捂著肚子,臉色慘白,汗珠滾落,痛苦地呻吟著;有的抱著傷腿翻滾,嘴裡不斷髮出痛苦的低哼;還有的鼻青臉腫,鮮血直流,只能微弱地發出嗚咽聲。
這些小痞子此時還不知道,王凡每次出手看似普通,實則都在他們相應的部位打入了一道陰損的暗勁,過段時間,他們就會百病纏身,痛苦一世。
王凡信步走到鄭娟的身邊,輕輕地扶起她。他眼中滿是關切,急切地問道:“同志,你沒事吧?有沒有哪裡受傷?”
鄭娟微微低下頭,淚水在眼眶中打轉,身體輕輕顫抖著,聲音中帶著一絲梗咽說道:“我沒事,多謝你出手相救。”此刻的她,心中既充滿了對剛剛遭遇的後怕,又有被王凡搭救的感激。
王凡看著鄭娟,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憐惜,這女人長得如此漂亮,此刻卻這般柔弱無助。他柔聲道:“沒事就好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鄭娟連忙擺手婉拒道:“不麻煩您了,我家就在前面,沒兩步路。”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和倔強。
王凡微微皺眉,堅持道:“不麻煩,順路的事,我也是走那邊,找個人。”
鄭娟好奇地問:“請問您在找誰呢?我是住這兒的,我可以幫幫忙。”她的心中湧起一絲好奇。
王凡回應道:“找一個叫鄭娟的女子,你知道她家住哪裡嗎?”
鄭娟驚訝地張大了嘴巴,心中一陣驚愕與疑惑:找我的?她表明身份道:“我就是鄭娟,你找我幹嘛?”她的聲音中帶著緊張和不解。
王凡也是感到很驚訝,心裡暗忖:“咦!!!怎麼這麼巧?是了......英雄救美,這鄭娟難道是先天吸怪聖體麼?所以她容易被英雄救美?”想著,王凡不著痕跡地瞟了鄭娟的木瓜奶一眼,“好大的車燈!”
“這次就偽裝眼科醫生的身份好了,說起來,鄭光明這小子也是命苦啊,這回就讓我來打救你吧。”王凡心中微微一動,隨後想了想說:“巧了不是。準確點說,我不是找你,是找你弟弟鄭光明。”
鄭娟更加好奇了,滿臉疑惑地問道:“找我弟弟?為什麼找他?”
王凡提議道:“我們邊走邊說吧。”
鄭娟微微點頭,兩人並肩而行。雪花依舊輕輕飄落,給這狹窄的衚衕增添了幾分靜謐。
王凡心裡打定主意後,斟酌著開口:“其實,我是一名眼科醫生,剛從醫學院畢業不久。在一次學術交流中,偶然聽聞了鄭光明的情況,他的眼疾對我這樣初入醫學領域的人來說,極具挑戰性。”說到這裡,王凡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興奮與期待,“我一直渴望在眼科領域有所突破,所以迫切地想來看看,有沒有可能嘗試醫治他。”
鄭娟聽了,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驚喜,但很快又被憂慮覆蓋,她遲疑地說道:“可是……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看到了,實在沒什麼錢去看病。”
王凡連忙擺手,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,解釋道:“你別擔心,目前我主要是為了積累經驗,不一定會收取很多費用。而且,如果能治好鄭光明,對我的職業生涯也會有極大的幫助。這於你於我,都是一個機會。”
鄭娟依舊有些不放心,咬著嘴唇說道:“真的能治好嗎?光明的眼睛已經瞎了這麼多年了。”
王凡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誠懇,他微微揚起下巴,緩緩說道:“我不能保證一定能治好,但我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嘗試。醫學總是在不斷進步,說不定就會有奇蹟發生呢。”
這時,王凡跟著鄭娟回到了那破舊狹窄的小屋。鄭母見大門開啟,抬頭一看,只見鄭娟抱著破爛的紙箱,頭髮有些散亂,臉上還帶著一絲驚魂未定的神色。
鄭母忙站起身,焦急地問道:“娟兒,發生什麼事了,你怎麼了?”鄭娟看了一眼王凡,有些不好意思地說:“媽,我沒事,剛才遇到了點麻煩,不過這位同志救了我。”
鄭母感激地看著王凡,說道:“真是太感謝你了,同志。快請坐,家裡簡陋,別嫌棄。”王凡微笑著擺擺手,說道:“不用客氣,大娘。我今天來主要是為了鄭光明的眼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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