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手還在摩擦著，似乎是被兩巴掌給震麻了。
頭一次這麼打人，爽到手心都麻了。
蔥玉只覺得昨夜被人打的憋屈，總算出了點氣。
虞芝芝見她這麼容易滿足，當即皺眉道：“我肚子裡懷的可是皇孫，只需打這兩巴掌就足夠了？”
蔥玉一愣，還想問要如何。
“原來是你這個死丫頭。”
李嬤嬤早就認清了兩人的身份，急忙從地上爬起來，抓住蔥玉的髮髻就要打回去。
卻不料，虞芝芝手速比她更快，直接一把捏住李嬤嬤的手腕。
就在這一瞬間，李嬤嬤感覺全身力氣好似被抽乾，無法動彈。
下一刻，虞芝芝一腳踹在她側腰，徹底將李嬤嬤踢翻在地，額頭都磕破了。
“當著我的面都敢動手，難怪揹著我就敢動我的人！”
虞芝芝高貴地揚起頭，輕輕揮手。
身後頓時上來兩個侍衛，兩人將李嬤嬤雙手按住，讓她跪在虞芝芝的面前。
李嬤嬤這才慌了神，大叫夫人救命。
然而聲音才剛出口，就被虞芝芝拖下的布襪堵住了嘴。
虞芝芝冷笑道：“今日我就是來找你的，昨晚你打了我的丫鬟，今日我要從你身上討回來！”
說著，她吩咐蔥玉道：“趕緊的，你想如何洩憤都隨你，只要人沒死就行。”
蔥玉緊張又刺激地看著她，“姑娘，奴婢真的可以嗎？”
虞芝芝摸了摸還未顯懷的肚子，瞧見假山後面蹲了幾道人影。
看那幾個人的衣裳花樣，想必都是汀蘭苑的丫鬟和小廝。
正好，她現在打李嬤嬤就是要在人前做樣子的。
她理了理鬢髮，眼神透著不尋常的冷，“為何不可以？我肚子裡懷的可是皇孫，她衝撞了我，就是衝撞殿下，衝撞皇家，給我往冒煙裡打！”
“好嘞，奴婢馬上就辦！”
蔥玉得到再三保證後，掄起拳頭就往李嬤嬤身上砸。
李嬤嬤本身就吃得肥壯，身上到處都是軟肉，這會兒蔥玉打了一頓後，感覺渾身都使不上勁來。
好似砸在棉花上一樣。
見她用手捶累了，虞芝芝才指了指她的長腿，“傻丫頭，對付這樣的刁奴，還是得好好用腳。”
“奴婢曉得了！”
蔥玉從未如此笑過，腦子裡也一片爽快，只知道現在終於能出氣了。
她狠狠地往李嬤嬤身上踹。
一邊踹一邊叫罵，“我呸，你個老虔婆，每天不是欺負我就是欺負其他小姑娘，就仗著這府裡管家是你相好，就仗著秦夫人是你主子，你就欺負我，昨晚還故意派人打我，看不踢不死你！”
李嬤嬤吭哧吭哧地噴著粗氣，嘴裡塞著布料壓根喊不出來。
被連續揍了十幾下後，她疼的雙眼飆淚，抓著蔥玉的大腿不斷地磕頭。
這模樣彷彿在求饒一般。
蔥玉朝她頭頂吐了一口唾沫，抄起身後早就準備好的木棍，直接往她後背打去。
“死老太婆，姑奶奶我還沒打夠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