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過了十分鐘，警車也到了。
兩個警員下車，開始瞭解情況。
“誰報的警？”
“我報的。”
張永昌迎上去。
“這個女人拿刀砍傷了我們七個人，你們看看多嚴重！”
他指著正在被抬上救護車的傷者。
警員看了看現場，又看了看各方當事人。
“你們都跟我們回局裡配合調查。”
警員的語氣很嚴肅。
“傷者先去醫院處理傷口，處理完了也要來局裡做筆錄。”
李東點點頭。
“我們配合調查。”
他拉著秦雪芳的手。
“別怕，有我在。”
秦雪芳緊緊握住李東的手，眼中還有未消的恐懼。
“當時真的以為他們要把你打死了。”
一行人上了警車。
老六也跟著上了車，雖然鼻血還在流，但他堅持要一起去。
“怎麼無緣無故捱了一頓毒打，原來他們要打的是東哥。”
車上的氣氛很沉重。
張永昌坐在另一邊，眼中閃著得意的光。
“這次看你們怎麼辦，秦雪芳砍人是事實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。”
李東摟著秦雪芳，輕撫著她的後背。
“想哭就哭吧，別憋著。”
秦雪芳眼眶紅了，但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。
“我會不會坐牢？那李芊芊怎麼辦？”
警車很快到了警員局。
這是一座老式的三層建築。
大廳里人來人往，都是辦事的市民。
“跟我來。”
警員帶著他們走向審訊室。
審訊室在二樓，環境嚴肅。
一張長桌，幾把椅子。
牆上掛著相關的法律條文。
“你們先在這裡等著，一會兒會有人來詢問。”
警員說完就離開了。
審訊室裡只剩下他們幾個人。
張永昌坐在一邊，時不時地瞪李東一眼。
“更沒想到手下竟然被一個女人給砍傷了，這次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。”
李東坐在秦雪芳身邊，握著她的手。
老六靠在牆上，用紙巾擦著鼻血。
“還好傷得不算太重，就是看著挺嚇人。”
房間裡很安靜，只有牆上時鐘的滴答聲。
秦雪芳的手心都是汗。
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。
“小芳從沒經歷過這種場面，一定被嚇壞了。”
李東在心裡想著。
腳步聲在走廊裡響起。
門被推開了。
一個身穿警服的警員走了進來。
四十多歲，表情嚴肅。
他掃視了一下房間裡的每個人。
“現在開始詢問，說說吧，到底是怎麼回事？”
警員坐在桌子對面，拿出筆和本子。
空氣突然變得更加緊張了。
張永昌調整身體，準備開口。
李東也調整了一下坐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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