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結束通話了。
張永昌眼睛瞪得老大。
“沒想到李東在警局還有這種關係。”
心裡開始忐忑不安。
李東放下手機，長出了一口氣。
“小芳，別怕，姑姑說她會處理的。”
秦雪芳哭得雙眼紅腫。
“東哥，姑姑真的會幫我們嗎？”
“當然會，她是你姑姑，怎麼可能不幫你？而且我們確實是正當防衛，法.理站在我們這一邊。”
李東溫柔地安慰著。
張永昌坐在那裡，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“李東這個雜.種居然有這麼硬的靠山。看來這次的算計可能要落空了。”
秦雪芳聽到李東的話，心情稍微平靜了一些。
“聽說姑姑會幫忙，心裡總算有了點底。”
“芊芊會不會等急了？”
秦雪芳擔心地問道。
“不會的，幼兒園老師會照顧她。等會兒姑姑一來，我們就能回家了。”
李東拍拍秦雪芳的手。
審訊室裡陷入了沉默。時鐘的滴答聲格外清晰。
張永昌不停地搓著手，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。
“沒想到這次會踢到鐵板。如果李東真的有後臺，那我們就慘了。”
李東看起來很鎮定，但心裡也在忐忑不安。
“不知道姑姑的影響力到底有多大。希望能順利解決這個問題。”
秦雪芳緊緊抓住李東的手，手心都是汗。
“當時真的以為他們要把你打死了。我真的會坐牢嗎？芊芊該怎麼辦？”
牆上的時鐘指向了下午三點。外面傳來腳步聲，似乎有人在走廊裡說話。
張永昌豎起耳朵仔細聽著，希望能聽出什麼蛛絲馬跡。
李東閉著眼睛，在心裡默默祈禱。
“姑姑一定要幫我們渡過這一關。”
……
半小時後，審訊室的門被推開。
各方都緊張地抬起頭看向門口。
還是剛才那個警員。
張永昌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。
“還是剛才那個警員，看來秦雪芳要倒黴了。”
秦雪芳看到警員進來，心情瞬間失落。
“姑姑沒來幫忙嗎？心裡真是一陣失落。”
李東靜靜地坐在那裡，表面平靜，內心也在忐忑不安。
警員走到桌前，表情嚴肅。
“醫院那邊的情況我瞭解了，受傷的幾個人已經出院，傷勢都不算嚴重。”
張永昌一聽，立刻跳了起來。
“什麼？這麼快就出院了？刀傷那麼深，醫院到底怎麼診斷的？”
警員冷冷地看著他。
“給我坐下！大呼小叫什麼？”
聲音如雷貫耳。
“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？如果不是你先去人家店裡尋釁滋事，能發生這種事嗎？”
警員的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彎，嚴厲地訓斥著張永昌。
張永昌被訓得一愣一愣的。
“怎麼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彎？不是說要拘留的嗎？”
“憑什麼？她把我的人砍成那樣，就這麼算了？”
張永昌不甘心地咆哮。
警員拍了拍桌子。
“砍你怎麼了？砍你就是正當防衛，理所當然！”
“她做錯什麼了？一個弱女子被你們逼急了，如果她不拿刀自衛，你們是不是要把店給砸了？”
張永昌被說得啞口無言。
“一句正當防衛就把事情解決了，這也太不公平了。”
“那你們到底怎麼判決？這個女人究竟要不要坐牢？”
張永昌絕望地質疑。
警員冷笑了一聲。
“行了，這事就這麼定了！各自負擔醫藥費，沒有任何補償。秦雪芳女士屬於正當防衛，完全合理合法。”
張永昌瞪大了眼睛。
“李東在警局的人脈關係果然深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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