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承澤煩躁地揉揉額頭,他不想去理清楚種種緣由。
他只是迫切地要讓許歆瑤求饒,要讓她來道歉,要讓她哭著說她錯了。
他叫來孫河,冷冷地開口:“我要讓許歆瑤一無所有。”
這一刻,跟在瞿承澤身邊好幾年的助理,竟覺得,他極為可怕。
——
工作室,一下午的時間,竟收到幾十條退單通知。
聞瀾做的是私人定製,賣出的每一件雕塑作品都是獨一無二。
如果退貨,基本沒有二次銷售的可能。
最重要的是,顧客下單時都會簽下合同,沒有重大特殊理由,不能隨意退貨。
這麼密集的退單,一定是有問題。
許歆瑤沒再工作的心思,一個個同顧客溝通。
但那些人的態度極其強硬,不願與許歆瑤多說一句話,只一句,要退貨。
在許歆瑤身心俱疲的時候,幾個滿臉橫肉,五大三粗的男人闖進工作室。
他們二話不說,抬手開始砸。
許歆瑤受到驚嚇,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麼辦。
謝瀟然擼起袖子就要動手,許歆瑤急忙攔住。
這些人擺明挑事,他們不能硬碰硬。
果然,他們砸完立刻走,看也沒看許歆瑤一眼。
她看著滿地狼藉的工作室,心如死灰,這下,她願不願意,都得給顧客退單。
“這些人太過分了。”
謝瀟然氣紅眼:“誰讓他們來的?”
許歆瑤沒有說話,突然,她看到樓下停著一輛熟悉的車。
那是孫河的。
許歆瑤忽然明白,始作俑者,竟是瞿承澤。
他為什麼要這樣?
她已經同意離婚,他為什麼還不放過她?
甚至這麼囂張,做壞事也沒有絲毫遮掩?
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許歆瑤說著,快步離開,她要一個公道。
瞿氏大樓,許歆瑤剛進去,被前臺攔住。
“這位女士,沒有預約,您不能進去。”
“讓開。”許歆瑤冷聲,怒氣衝衝地往前衝去。
她從沒有做過這種事,和瞿承澤結婚這些年,她始終有分寸。
不要說擅闖,就算是在瞿承澤允許的情況下,她也很少出現在這裡。
但今天,她什麼也不在意。
前臺攔著,堅決不讓她進去,許歆瑤卻聽不進去。
只迫切地要見到瞿承澤,好好看看,他怎麼能這麼不要臉?
恰好這時孫河下樓,見狀嚇一跳,急忙走過來,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“我要見瞿承澤。”
許歆瑤冷冷地望著孫河:“至於原因,我想你們都很清楚。”
孫河當然清楚,他剛才還在瞿承澤的指使下,做過些見不得人的事。
苦主找上門來,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原因。
“我,我去請示瞿總。”孫河說著匆匆離開,兩分鐘後,他再次走到許歆瑤面前。
“瞿總說,讓我帶你上去,走吧。”
許歆瑤沉著臉,看也沒看孫河一眼。
很快,許歆瑤來到瞿承澤辦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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