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單教授,你到底什麼意思?”張靜安跨步上前,強壓的怒火燒紅了她的眼眸和臉頰,唇白得嚇人。
往日溫柔的眸子是加分項,可在這一刻顯得有點猙獰。
滿腦子“啊,天才”的單裕豐,只顧著與周在樺攀談,又企圖吸引葉暉舟的注意,博取他一絲一毫的好感,所以對周遭一切都失去了觀感。
張靜安喊了兩聲,他都沒反應。
與她同陣營的人也炸了。
“單教授——”
“我們靜安知青還沒作答,怎麼就判定傻子贏了?”
“包庇,絕對是包庇!”
抵制一切不良作風。
“常主任,你倒是說句公道話啊,到時候隔壁幾個隊要來咱村學習,總不能讓傻子上臺吧,丟死人了,好像咱隊沒人似的。”
“就是就是,還說京都來的,我看是大山旮沓裡來的吧,連傻子都沒見過。”
“這勞什子教授不會是假的吧?”
仰慕張靜安的社員和知青,議論紛紛,並對單教授幾人的身份表示了懷疑。
畢竟,傻子再俊也是個傻子。
他們在隊裡天天見。
沒什麼稀奇的。
單教授這種拿泥沙當寶石的態度,惹得一眾人心生不滿。
“單教授——”
陸驍寒看不過去了,便走到單裕豐身前,讓他給張靜安一個作答的機會。
當初,單裕豐初來時,尋找常樂時可沒這般熱情。
縱使找出真正的常樂,他也只是勸張靜安為國效力,並沒有一絲一毫待遇上的特殊照顧,被拒絕後,老教授僅嘆息兩聲就作罷。
可葉暉舟的腦子不好使,也自出自做一道題,萬一有人讓他提前背下,再照葫蘆畫瓢,豈不是被騙了?
“呵呵,陸隊長,想不到你對靜安知青挺維護的,見不得她受委屈,處處替她出頭,那索性把人娶回家寵著唄。”張北燕酸唧唧道。
“張北燕,你且自重,莫要胡說。”陸驍寒冷聲道。
“我胡說?”
張北燕正待跳,又被床搭子摁住了。
“陸隊長是要葉暉舟同志拿出真正的實力,不然,旁人還會以為葉暉舟借了別人的腦子在默答案呢。”程望漁戲謔道。
一語擊破陸驍寒的心思,他老臉一紅,尷尬不已。
“原來真被小漁說中了,你們這群人,個個心眼小,懷疑這個懷疑那個,面子是非要不可的,裡子又黑又齷齪。哼,我走了,看著某些人真是心煩。”
張北燕恨恨瞪了男人一眼,轉身就跑了。
但被單裕豐按著肩的少年,暗中偷偷打量著程望漁,哪怕親媽不讓他練習“看魚魚”,但眼尾的餘光還是跟隨她,一直沒變過。
見她唇角含笑,他也會不由自主學她勾唇角,好幾次把單裕豐“哄”得心花怒放的。
聽魚魚說要拿出真本事。
他騰地站起身,梗著腦袋,視線落泥土上,嗓音執著又鏗鏘:“比賽,跟,她——”
霎時,喧囂歸於寧靜。
單裕豐腦門子掛著三個大大的問號,疑惑道:“你們已經比過了,為什麼還要比?剛才我已經公佈結果了呀,你贏了。”
葉暉舟固執搖頭:“要,比。”
“好好好,你說比,咱就比。你想怎麼比?”單裕豐生怕小傢伙一生氣就跑路了,自然是想著法子哄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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