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富拼命扭動身體,試圖逃跑,卻被一隻手輕而易舉按住。隨即麻袋被扯開。
廟裡光線幽暗,但足以看清徐富臉上的恐懼和祈求。
這神情落入張山眼中,卻彷彿禁藥般令人興奮,他甚至上手將她嘴裡的破布條扯出:“來,叫大聲點。”
“你是張山,他是陸遠仁。”
徐富沒有求饒,而是第一時間揭開二人身份。
能在年幼時遭家族陷害入獄,五年牢獄苦難依舊活著,她的意志非凡。
“還算聰明,但不夠。”
張山撕下面罩,露出他那張酒色掏空、臉白如紙的三角眼死臉。
他貼近徐富,聲音低沉陰狠:“嘿嘿,這武聖廟距離茅廁兩裡地,周圍松柏成林,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能聽到。”
徐富‘嘎’一聲,啐了他滿臉濃痰。
張山不僅不惱,反而舔了舔嘴角,露出變態笑容。
“變態!”
徐富罵道,眼神裡是絕望中透出的狠厲,“再靠近一步,我就咬舌自盡,看你奸不奸得成屍!”
“你敢!”張山猛地止步。
“誰信你?”一旁那人也摘下蒙面布,露出賊眉鼠眼的臉,“你陸大爺可不就是因為愛玩半腐不腐屍體才蹲了十年大牢的。”
陸遠仁站在門口,光照正好,興奮神情盡收眼底。
徐富當場噁心得胃裡翻江倒海。
“你以為咬舌能死?只是失血罷了,到時候陸大爺會好好幫你結束。”陸遠仁滿臉病態。
“我還沒玩夠,沒你事。”張山冷聲道。
“那當然,這妞是山哥的獵物。誰敢搶,我撕了他。”陸遠仁嘴上說得順溜,心底卻愈發迫不及待,向來喜歡殘軀的他,已經聞到味了。
徐富心中徹底絕望,眼淚終究止不住,從眼角無聲滑落。
張、陸二人同是道德淪喪之徒,見狀反而更加興奮。
張山上前蹲下,伸手捏住她下巴。
徐富用盡力氣猛地甩開:“我死後都不會放過你們!”
“哈!真有鬼你娘早宰了你爹和後孃,哪輪得到你進大牢?”
張山低頭冷笑,忽然猛地掐住她兩頰逼她對視:“你活著的價值,就是伺候張公子,死了再交給陸爺收尾。”
“從餘溫到腐爛,我都不嫌。”陸遠仁怪笑連連。
“來,喊一聲爺,給我聽聽。”
徐富強忍噁心,閉上雙眼不語。
“老子叫你睜眼!”張山勃然大怒,手指強行掰她眼皮。
徐富咬緊牙關死命閉眼。
可力不如人,終究還是被掰開了眼皮,只不過她眼珠翻白,只露出一片慘白。
張山幾近癲狂,猛地岔開手指,欲刺她雙目。
“別動!”一個尖銳急促的聲音驀然響起。
張山動作一滯,猛地回頭。
徐富也順著聲音方向望去,滾動的眼珠裡第一次露出一點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