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……月季面霜、田七洗髮膏……謝謝姐夫,姐夫是天下最好的男人!”
“雲珠!”李玉蘭臉色一變,低聲斥道,妹妹這模樣成何體統?
趙平安不等李玉蘭說完,忽然貼近吻了她。
本時空生產力與趙平安前世的宋明時代差不多,社會風氣極其保守。
哪怕是夫妻,李玉蘭被吻得當場如煙花炸裂,整個人僵在原地。
“夫君,這不合禮法,在大堂之中……不妥……”李玉蘭慌張推開趙平安。
趙平安卻一把拉回她,湊近耳邊壞笑:“沒嘗過舌頭糾纏的感覺吧,要不要……”
“求求相公別胡鬧了……”
李玉蘭耳朵通紅,自幼熟讀禮教女訓,實在接受不了如此輕浮的舉動。
“相公若真想妾身伺候,咱們回臥房……好不好?”她輕聲哀求。
趙平安心中邪火翻滾,雙手不自覺地動了起來。
可當他看到李玉蘭雙眼掛淚,彷彿被嚇住,他就像被人迎頭潑了一盆冷水,整個人瞬間清醒。
“吃飯吧,吃飯。”趙平安連忙轉移話題。
李玉蘭鬆了口氣,慶幸自己守住了分寸,但又怕趙平安生氣,滿臉糾結。
趙平安按著她坐下,親自舀湯:“雞湯可是大補,你多喝些。趕在大雪來之前把這幾年虧空補回來,省得手腳冰冷。”
“妾身身體沒事的,相公多喝點。”李玉蘭輕輕推讓。
趙平安故作嚴肅地用勺子舀著雞湯:“不聽話,要打屁屁哦。”
“相公莫氣,妾身……”
“兩位能不能體恤一下奴家?多年寡婦實在吃不消啊。”李雲珠邊抹面霜邊嬌嗔,一副調侃模樣。
她本性開朗,只是新婚夜夫君暴斃,家道又中落,才變得沉悶。
如今遇上不拘小節的趙平安,本性徹底釋放出來。
李玉蘭臉色滾燙,趕忙接過趙平安手裡的碗。
趙平安看著正襟危坐的妻子,覺得她太有趣,腦中忍不住浮現些小孩子不能看的畫面。
吃完飯,他不顧推讓,堅持幫忙收拾完,又猴急地拉著李玉蘭進屋:“我來給你全身抹蘭花護膚膏,順便推拿推拿。”
前身縱慾傷身,影響發揮,卻讓趙平安珍惜每一次能與妻子相處的機會,也讓兩人感情逐步升溫。
雨連下五天,風也不小。
趙平安沒法下海撈貨,只能蹲在家中。他用天然橡膠包了兩個車輪,還給妻子、小姨子做了手套。
雖比不上前世工業品,但女人們試用後都誇好。
棉被也在緊鑼密鼓製作中,他沒說,為的是給妻子驚喜。
第六日,雨終於停,天放晴。
趙平安一早醒來,打算去趕海。
剛吃完早飯,門外就響起敲鑼聲,有巡役高聲通告縣裡新禁令:因近期海岸匪寇猖獗,所有村莊船隻不得出海,人員不得靠近海邊百尺,直至另行通知。
“我……黴運走不完啊!”趙平安急得衝出門去。
按照程書書以往的經驗,只要入冬第一場雨超過五天,那冬季必然大雪封路,連海面也會結冰。
如今趕集那天花錢如流水,現下家中只剩不到二十兩銀子,他原想趁著初雪前再賺一波,結果竟遇上禁海,活路都被堵死了。
“平安哥……”程書書神色焦急地跑進院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