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州使大人,空口無憑,你說這菸草是毒草,可有證據?這菸草在清遠縣種植買賣已久,百姓們靠此增收,生活改善不少,莫不是州牧大人聽信了什麼讒言?”秦彧冷冷地說道。
州使瞪大了眼睛:“王爺,這還需證據?有不少百姓反映,吸食這菸草後精神萎靡,身體每況愈下,這還不是毒草是什麼?”
秦彧站起身來,緩緩走到州使面前,目光如炬:“州使大人,本王倒要問問,這些所謂反映問題的百姓,是何人?可敢與本王當面對質?莫不是有人故意指使,來誣陷本王治下的清遠縣?”
州使被秦彧的氣勢所懾,心中有些發虛,但仍強裝鎮定:“王爺,這都是百姓的肺腑之言,何來誣陷之說?王爺若是不信,大可派人去調查。”
秦彧大聲道:“調查自然是要調查的,但在調查結果出來之前,本王絕不允許隨意封禁菸草。這菸草乃是清遠縣的經濟命脈,一旦封禁,無數百姓將失去生計,這責任,州使大人你擔得起嗎?”
州使額頭上冒出了冷汗,他支支吾吾地說道:“王爺,這……這是州牧大人的命令,我也只是奉命行事。”
秦彧見對方態度含糊,一看就沒做過詳細的調查,面色稍緩地問道。
“不知使者怎麼稱呼?”
州使這時已經被秦彧說得懵圈了,連忙回應道:“小人名喚周八坡。”
“好的,周扒皮!”秦彧心裡笑出了聲,這麼能有人取出這種名字。
周八坡以為是王爺聽錯了,一臉認真地更正道:“王爺,是周八坡。”
“好的,周扒皮,來一根?”秦彧從懷中掏出了一盒“雲霧仙草”。
周八坡看著秦彧遞來的“雲霧仙草”,眼神中滿是猶豫,手伸出去又縮回來,結結巴巴道:“王爺,這……這不太好吧,都說這菸草是毒草……”
秦彧嘴角上揚,率先點上了一根,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:“怎麼,周扒皮,你剛才還言之鑿鑿說百姓反映吸食後精神萎靡、身體變差,現在本王親自請你試試,你倒不敢了?莫不是心裡有鬼?”
周八坡被秦彧這話一激,臉上青一陣白一陣,咬了咬牙,接過“雲霧仙草”,學著秦彧的模樣點燃吸了一口。剛一入喉,他就被嗆得連連咳嗽,眼淚都出來了,漲紅了臉道:“咳咳……王爺,這……這也太難抽了!”
秦彧看著他狼狽的模樣,忍不住笑出聲來:“周扒皮,這初次吸食難免不適,多吸幾口便習慣了。你且說說,吸了之後可有覺得精神萎靡、身體不適?”
周八坡緩了緩,仔細感受了一下,發現除了剛開始被嗆到,似乎並沒有其他異樣,甚至還隱隱覺得有些提神。
他心裡有些發虛,嘴上卻仍強硬道:“王爺,這才吸了一口,哪能這麼快就看出效果,說不定等下就有問題了。”
秦彧也不惱,慢悠悠道:“行,那本王就陪你等著。正好本王也想看看,這所謂的‘毒草’究竟有多大的危害。”
說罷,便自顧自地在一旁坐下,還示意周八坡也坐下。
周八坡無奈,只好硬著頭皮坐下,手裡緊緊握著那根“雲霧仙草”,時不時吸上一口,心裡卻越來越忐忑。
一刻鐘後——
周八坡癱在椅子上吞雲吐霧,眼神迷離:“王...王爺,還有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