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是陸乘淵對她說的。
焦孟儀望了望他身邊的軟榻,本就不夠寬,若是她躺下,只怕要與他更是貼近。
她問:“我躺下怎麼為你上藥?”
陸乘淵笑了聲,“本官自是也躺了,我這傷在腰上,若不躺,你難道要彎著身為我上?”
原來,他這是方便她。
陸乘淵說完便率先躺了,男人上身赤裸,半靠著軟榻的軟枕上,雙臂上抬枕頭,一副十分隨意模樣。
他眸中寫滿了細碎的興趣。
她思考了會,便也隨他姿勢向前,用手肘撐著,側在他身邊。
陸乘淵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。
火信子晃了晃,焦孟儀將新藥塗在他腰上,指腹揉了揉。
這樣若有似無的碰觸,其實比真正的肌膚相纏還要讓人慾念更旺。
陸乘淵低低看著,身上逐漸緊繃。
焦孟儀眸光一瞥,看到了些不該看的,她眼睛忙移開,臉瞬間紅了。
“屋中太熱,燥的。”陸乘淵故意同她說,“你不要受影響,繼續。”
她抿緊了唇。
藥上好,繃帶也纏好,她終於吐出一口氣,抬眼看陸乘淵,還不知這男人還有什麼花樣。
倏然,他攥住了她手。
焦孟儀泛著詫異,儘量躲閃他的眸光,等他說話。
他一本正經問:“想睡嗎?”
她啞然。
男人的掌心泛著熱氣,只覺一用力就能將她細緻的腕子折斷,可他不知在打什麼譜,極紳士的徵求她想法。
“若你不喜歡我碰你,本官可不強迫你。”
你有那好心?
焦孟儀心中疑惑。
大好的機會,他會不珍惜?就像第一次她為救父求他時一樣,嘴上說著不會太折磨她,但實際,快要碎了她。
“陸大人,你隨意。”
她下定決心,也就沒什麼顧慮,哥哥的事,她今晚必須要得到線索。
陸乘淵挑了眉。
手掌覆上她臉頰,“果然在你心裡,最愛的是家人。”
他輕輕摩挲:“那若是將來另有他人拿這個威脅你,你是不是也會獻身於他?”
焦孟儀咬緊牙:“整個澧朝,還有誰能如你一樣?”
陸乘淵冷笑:“不要小看男人心思,便是那顧羨安,也不可能永遠是君子。”
焦孟儀不同他爭辯。
因為沒意義。
她的臉被他撫摸揉捏的有些疼,她忍著,低頭望著自己那條打著固板的腿。
“你放心,我會顧及到它,不會讓你感到難受。”
她仍舊不出聲。
陸乘淵不再同她浪費時間,勾了她腰過來,他淡淡看了她,低頭吻上。
兩人接吻不是一次兩次,只是每次都有不同感覺。
陸乘淵的唇很軟,她的也很軟,相互時,她腦中有一絲酥麻。
男人的吻技很好,循循漸進,不會讓她感到不適。
許是燭光太朦朧,又許是心境發生變化。
她竟...有了不同。
她眼中泛著迷離,睜開看,男人臉容近在眼前,焦孟儀忽然想,她這輩子還能與什麼男人這樣親近?
顧羨安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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