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...看到什麼......
她生冷的手指,主動去解自己衣釦。
冬日,女子本就穿的多,裡三層外三層,她閉上眼,感覺自己剛解了一層,就涼意泛起,令她心中複雜。
陸乘淵沒讓解太多。
男人似乎只想看到他眼前這點,便也用手指撩了撩,半落半搭,極具張力。
她屏了呼吸,任他做事。
男人吻了鎖骨...又咬了脖子。
焦孟儀肩頭還有他之前留下的牙印,也是奇了,她用了不少藥來去疤,但那疤痕就像長在她身上,怎麼也去不掉。
她忍著痛,“陸大人......”
男人嗯了聲。
聲音聽不出是好還是淡,問:“重了?”
她搖了搖頭。
“我想你快一些,我還要...回去看我小妹.....”
“焦孟儀...這可快不了。”
男人勾唇說,持續隨意點火,“男人可不想聽到這個詞。”
可是,可是她哪裡有這個心思同他。
焦心漪的病只要一犯,就是全家的擔憂。她比她大那麼多,最是應該承擔做姐姐的責任。
她將心事都藏起,強迫自己忍受他。
陸乘淵看出她反應,拉開距離看她。
焦孟儀自己都沒發現,她此刻緊閉眼、緊握拳,一臉緊張的表情,讓他想笑不已。
這讓他,怎麼下的去手。
陸乘淵雖有慾望,但他也不是毫無節制的人。他享受的是魚兒掛鉤遊擺不止的過程,而不是將魚兒逼的快要瀕死,做最後掙扎的樣子。
男人換了姿勢。
將她壓在榻裡,清閒聊著:“知道為何長安的青生藤一直斷貨嗎?”
“......”
“是因為有人一直在高價買斷青生藤。”
焦孟儀怔了神色,對陸乘淵說的話很驚詫。
高價收購?
這種事她也聽過,但那都指那些可賣千金的藥材,像青生藤這種價格不高,唯獨生長緩慢的藥材,是誰要這麼做?
據她所知,需要青生藤治病的人並不多,當初焦心漪患的這個病說只有這個藥能治,她父母還說怎麼是這種冷門藥。
“是誰?”
她問,陸乘淵笑著搖頭,“還未查明身份,不過已持續很久,很令人注意。”
“你...有什麼猜測嗎?”她想聽他想法。
陸乘淵挑動眉梢,“自然有,本官那個侄兒就很可疑,別忘了上次。”
她沉默。
上次她那時救妹心切,雖也懷疑謝蘊這麼準時的動機,但青生藤在手,讓她最重要的事就是救小妹。
也因此,她還打了陸乘淵。
後來她冷靜想過,如果真是陸乘淵為了得到她設的計,那他不打自招就往她身前湊,照他的心機,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。
所以陸乘淵說出那句是或不是,就是在氣她。
她提出疑問:“可若是謝蘊,他沒有那麼多銀子來做這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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