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這裡面有他那個孃的參與。”陸乘淵說完,又立刻否認自己想法,同她分析:“也不太會,那女人只做對自己有益的事,沒有利益驅使,她不會惹這種事上身。”
所以,不是謝蘊和他母親。
焦孟儀忽然發現陸乘淵一本正經的時候唇角下壓,有幾分說不出的冷靜疏離,讓人生畏。
她看的久了,便看進去。
直到男人碰了碰她,才收回目光,“那...還有誰會。”
陸乘淵不想說了。
只因他剛才垂眼那一瞬間看到她不自然流出的媚態,驚豔極了,是他沒看到的景色。
陸乘淵再次不老實起來,打趣問:“等你和顧羨安那個宅子收拾好,他宴請那天,你和我在他院子裡做點事好嗎?”
焦孟儀驚,只覺他瘋了。
“陸乘淵,你不要這樣。”她勸阻他,“那畢竟是顧大人的宅子......”
“又有如何?”
男人很鄙夷,“他顧家的確很厲害,但那是他祖上風光,同他沒多少關係,聖上為何會將御史臺的職務給他,其實是為了顧家祖上。”
焦孟儀似乎又聽到了不得的內情。
陸乘淵道:“顧家祖上當年同澧朝皇后娘娘有很深牽扯,而後那顧氏人一直在外雲遊未曾回過長安,直到...上任皇帝出事。”
陸乘淵頓了頓:“上任皇帝名喚霍雋,自小身體極度不好,一直靠東海神藥吊著身體,但是效果並沒有很好,隨時間推移,神藥藥效越來越小。”
“而後宮中秘史記載,在同順二十三年,宮中皇帝嘔血不止,當時時任宰相的權墨洐束手無策,這才書信給他師弟回來。”
“顧羨安祖父顧鬱不遠千里趕到長安,在宮中待了三天三夜,才將皇帝病情穩住,這也奠定了顧家在澧朝位置。從那之後,顧鬱不再四處雲遊,為了皇帝安全,他開始在長安置業,娶妻生子,只為守著皇帝。”
陸乘淵將事情講完,焦孟儀想了想,覺得他還是沒交代清楚為何同如今聖上封顧羨安御史臺有關。
陸乘淵敲了敲她頭。
見她身子軟多了,不再同剛才僵硬,他便知道,他這轉移注意力的辦法奏效了。
既然如此,還說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。
他最想的事,是同她......
再次低頭,吻了她。
焦孟儀堵了話在胸口,得不到答案又說不出話,她緊擰的眉,全是愁緒。
陸乘淵奪取她所有呼吸,開始卸除沒必要的所有。
焦孟儀頭上發散了,她被他困在方寸,眼中全是他影子,讓她覺得,這人佔滿了她一切。
兩人吻著吻著,便有了新的發展。
......
隋棠從翰林府回來,先去見了陸乘淵。
落下的床帳,看不到裡面情況,但陸乘淵卻眼色溫柔望著內裡,問隋棠情況:
“能治嗎?”
隋棠很好奇,探著脖子瞧了瞧。
昏暗的環境,唯一能看見的是女子一隻搭在床邊的細瘦腕子,上面戴著用金線修補的翠玉鐲子。
這讓隋棠瞬間想到孫悟空的緊箍咒,這鐲子,怎麼看怎麼都像唯一人使用的象徵。
她笑了笑:“能治,不過時間不短。”
陸乘淵點頭。
手指撫了撫床內熟睡女子的髮絲。
“即能治,我與她的交易就是在,你便放手去做,需要什麼,都有本官想辦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