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哥!
全都指向了她家。
焦孟儀心緒難以平靜,同那榜眼說了最後一句話。
“一步錯步步錯,你這樣,真的覺得你在天的祖父會覺得高興嗎?”
榜眼聽到這句,情緒崩了,低頭掩飾哭腔。
兩人問訊完,顧羨安派人去城西書局搜查,她抬起手腕,望著那枚被陸乘淵修復的鐲子。
金線纏纏綿綿,便如和他的那晚,不分彼此。
她看了好一會,讓瓶兒推她回廂房。
“三妹妹,”薛弱雪出現,同她笑了:“謝公子找到這裡來了,剛好我碰見他,他讓我傳聲話。”
“謝蘊來了?”
焦孟儀擰眉。
薛弱雪回應:“是呢,他說想見你一面。”
“麻煩表姐同他回,我不見。”焦孟儀冷了面容,對謝蘊是沒有一點好感。
這個時候他來,還不知想做什麼。
“可是,我剛才已和他說了你在廟中,如果你不見,那表姐又該怎麼回絕?”薛弱雪為難,聲音極其柔弱,“要不,你還是隨我去看看?”
焦孟儀兀自轉動輪椅,不聽薛弱雪的。
薛弱雪眼睛變得埋怨起來,看焦孟儀一點面子不給,她握緊手指。
孰料這時,謝蘊已找到了。
喊了她一聲,謝蘊快步來到她面前,上下看著她,不由笑:“還真是受傷了。”
“焦孟儀,我聽我爹說觀音廟倒塌一事同你有關,便想來看看你這狼狽模樣。”
“真好啊。”
謝蘊幸災樂禍,上前忽然握住輪椅把手,“我還聽說,你兄長牽扯到一個密件丟失事情當中,現在滿長安都在抓人,我倒是希望那密文,永遠找不到。”
“謝蘊,你專程跑過來,便是要同我說這些?”她鄙夷看他,低聲厲喝:“放開,別靠我這麼近!”
謝蘊臉上表情繃不住。
他以為說這些她一定會破防,會有那些令他高興的表情,但焦孟儀非但沒有,還一如過往那般清傲。
她骨子裡帶的氣韻,無人能及。
謝蘊咬牙切齒:“我來自不是為了要同你說這些,我是要告訴你,我會向皇上上書,將你兄長在邊關做的事全都說出來,我要讓皇上重辦他!”
焦孟儀笑了。
他謝蘊是誰啊,什麼時候有這麼大權力能操控皇上了?
她想到他會落井下石,但沒想到他會這樣愚蠢跑到她面前來說!
焦孟儀眉眼淡淡:“你隨意。”
她繞開他,回廂房。
薛弱雪在旁扯了扯謝蘊衣袖,謝蘊將拳頭捏的吱呀作響,猛地上前一步,用手去抓輪椅一角——
“我讓你走了嗎?!”他大喊,整個人顯得暴躁異常。焦孟儀的輪椅被迫停下,她驚鄂回頭。
就在謝蘊欲對她動粗時,忽然一人擋在她面前。
是顧羨安。
他不知怎麼又返回,正好碰上這幕。
顧羨安抬手製止道:“謝侍郎!你這是做什麼!”
謝蘊氣焰小了些。
顧羨安的官職、身份背景,都不是他謝家能惹的起的。
他娘前兩日還叮囑他,讓他多與他拉拉關係,幫他一把。
謝蘊睜大眼睛看顧羨安擋他的動作和焦孟儀看他眼神,謝蘊氣急敗壞:“你倆!焦孟儀,你同我才剛退了婚約,你還真的和他勾搭上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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