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了一把瓜子就買到一堆料的賈張氏,彷彿抓到什麼天大的把柄一樣。
就算賈張氏是一挺沒文化的,但再蠢的人事關自己的生活環境,那也是有幾分認知的。
就現在這越來越緊的風頭。
聽到坐牢兩個字,賈張氏很乾脆的就想到舉報兩個字。
拉起黑色的圍巾包住臉防風,利索的去找了易中海。
賈張氏這一來一回一打聽,耽誤下來,現在已經是紅星第三軋鋼廠的下班時間了。
賈張氏也知道這事兒不適合聲張,半道上就把易中海給堵住了。
把人拉到一邊,急切地訴說著自己抓住了牛愛花的把柄。
白胖的臉因為肉多帶著嘴角往下耷拉。
硬是顯出了幾分刻薄。
卻說著苦情角色才會說的話。
“一大爺,不是我賈張氏壞心眼子。”
”你說這一早說好的,有人就非要橫插一腳。”
“一點同情心都沒有,瞧不見我們賈家孤兒寡母多可憐啊!”
“我們家東旭為廠子裡頭犧牲了,他的媳婦兒卻連個輕鬆點的活都混不上。”
“咱也不是故意害人不是,那成不成那是上頭領導說的,咱們只是把實話說出來而已。”
“總不能明知道有問題有情況還隱瞞不報吧!”
易中海摸著下巴瞅了賈張氏一眼,好一會兒才說道:
“你說的也確實是有幾分到了,有些事兒該向領導反映,還得向領導反映嘛!”
但是道德天尊畢竟是道德天尊。
他可不願意自己把責任給擔上了。
“可我怎麼著也是秦淮茹的師傅,說這話只怕不會被採信啊!”
“這要是外頭有人寫信舉報了,白紙黑字的對得上,再有人反映反映情況。”
“上面才會重視一下。”
本來是指望易中海帶頭衝鋒,結果他只想敲邊鼓。
但是賈張氏也顧不得那些了,立馬朝著郵政局趕去了。
再過一會兒就得下班了。
用自己僅認識的字,稀拉拉的寫了一封舉報信,買了郵戳寄了一個加急件。
寄給了軋鋼廠。
這邊下了班正準備回家的一大爺扭頭又回了軋工廠
敲響了李書記辦公室的門。
這李書記正和自家蘿蔔囑咐又囑咐。
他願意扒拉自己媳婦的姐姐,除了是因為家裡的母老虎之外,還有一個原因是怎麼說也是血緣關係這麼近。
媳婦兒親姐姐,老公死了在鄉下被人欺負,說出去磕磣不磕磣啊!
第二個是因為這個姐姐真不惹事兒,膽子也小。
不會覺得說書記可是我妹夫,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。
易中海就這麼揹著手帶著笑敲響了門,被照顧進去先好聲好氣的朝著那真蘿蔔點頭致意打完招呼。
這才走到李書記面前。
瞧著易中海過來了,李書記還以為他是專門過來抱怨幾句呢!
李書記第一反應就是挺不開心的,你和我沒啥親沒啥顧的。
蘿蔔崗願意讓你搭個順風車,你自己不爭氣把握不住怪誰呀!
臉上就帶出來幾分。
易中海一點兒都不著急,反倒更加從容起來。
“李書記,不是我公報私仇,實在是有些流言蜚語,我怕影響到您。”
“今天剛錄取的牛愛花同志可憐啊!”
“丈夫早亡一個人拉扯孩子長大。”
“公公婆婆親父母在舊社會不知道招惹了誰,被抓進牢房裡砍頭了。”
“你說這要是有舉報信過來,那多不好啊。”
易中海可以說是做的滴水不漏了。
很顯然是吸取了剛才面試的時候,話說急了給人抓住把柄最後翻車的事故。
其實除了自己家的蘿蔔,第二個蘿蔔坑誰來李書記都無所謂。
最重要的是不能影響自己仕途。
“那個小李啊,你去保衛科一趟,看有沒有舉報信寄過來。”
沒一會兒小李真就拿著一張沒有落款的郵遞信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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