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拆開信封,亂七八糟的醜字。
內容卻是牛愛花直系親屬坐牢的舉報信。
李書記頂著自己半禿的腦袋,看著信封上寫的內容,半是譏諷半是笑。
易中海卻好像慢悠悠的在說別人似的,揹著兩隻手要和領導人推心置腹的樣子。
這全是為你這個芝麻大的官著想啊!
甚至還可以是為了牛愛花好。
“我這也是為了牛愛花同志著想,那頭把臨時工給辭了,回頭這裡政審又過不去,那牛愛花多倒黴啊!”
“這做人還是要留點餘地,不能真把人給逼著。”
李書記忍不住伸出右手食指,點了點這滴水不漏的易中海。
對這個易中海算服了。
臉皮比自己還厚。
就那舊社會可得了吧!
糾結舊社會里頭有人坐過牢。
呵呵!
殺良冒功從古至今,抓幾個人進去頂一頂罪,敲詐敲詐那多正常啊!
舊社會把人變鬼可不是隨便說說而已。
那既然抓進去了,那什麼罪名還不就是他們說了算嗎?
所以一般來說,立國之後都是不太追究這方面的事兒。
因為誰也不知道被抓進去的是真無辜的老百姓,還是真的犯罪。
但是可以做文章啊!
舊社會也有卷宗案例。
白紙黑字寫著呢!
說不定那還有逼著認罪畫押的口供紀錄呢!
可話講出來又不一樣了。
翻到坐牢記錄,你可以說舊社會欺壓窮苦老百姓。
但是也可以含糊不清的說,那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舊社會官僚禍害的啊!
只要有一丁點說不清的,有人抓著上綱上線,政審過不了關多正常啊!
李書記抓了抓自己半禿的頭。
“行了,這情況我會和政審的同志反應的。”
而此時什麼都不知道的牛愛花和張建業,是歡天喜地趕回去的路上。
走到一半,母子二人同時狠狠打了幾個噴嚏。
路上還碰見了棒梗,帶著兩妹妹躲在角落裡頭用醬油蘸雞吃。
又見傻柱對棒梗不知道從哪偷來的雞,打罵批評通通都沒有。
反倒是摸著棒梗腦袋狠狠安慰了一通。
誇他沒有忘記帶妹妹一起享嘴福。
有情有義有本事。
賈家未來找傻柱當後爹,真是撿到一個寶了。
雖然賈家也不是好東西,但是傻柱這教育方法。
要不是知道他是真傻。
還以為學女頻宅鬥文,搞個什麼捧殺,前面不是自己親生的捧成廢物了。
正常人誰對著自己真心關心的孩子,偷雞摸狗以後連誇帶賞的。
張建業心想,這也算是一種雙向奔赴了。
什麼鍋配什麼蓋。
然後繞了一圈直接離這幾個人遠點。
工作第一。
可不要給整個意外了。
這剛和傻柱、秦淮茹家裡頭起衝突呢!
非湊上去屬實沒事兒找事兒呢!
而就在這時候,張建業腦子裡的系統突然轉動了起來。
就在親媽牛愛花同志慘遭舉報的這會兒,八輩祖宗檔案往死裡挖這會兒。
系統它活了!
【通共系統開啟中。】
張建業懵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