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玩意兒,就那個一直幹臨時工的母子倆。
廟小妖風大的四合院不至於像同人小說一樣離譜。
動不動撒潑打滾要錢要房子。
但是捧高踩低確實是常態。
牛愛花和張建業就是那高低裡面的最低。
四合院裡絕大部分住戶都是分了房的,家裡最少有一個工作崗位。
那個牛愛花就一臨時工。
就連那房子都是街道辦幫扶,硬擠出的一小間給他們便宜租著。
這兩人是絕沒有一丁點門路的。
怎麼就被他們把工作搶走了?
“不是,這憑啥呀?”
“這說好的是給你的工作,該不會是這個牛愛花幹了啥事兒吧!”
事情已經沒辦法挽回,秦淮茹也不願意一直說這個事兒。
難受的還不是自己。
“不憑啥,反正工作就是人家的了,我也沒啥可說的,你心裡想的是實現不了了。”
“今天晚上廠裡就會把牛愛花的檔案弄過去,政審沒問題,人家就正式上崗了。”
“除非他過不了政審,那說不著又輪到我了。”
“可人家三代貧農一點問題都沒有。”
說完也不再理會自己這個婆婆,挖了碗白麵一碗棒子麵蒸饅頭去了。
賈張氏聽得是渾身哆嗦啊!
直接裹緊棉襖,帶上黑色圍巾就往外頭走。
“一會兒就吃飯,這會你去哪呢?”
死不甘心的賈張氏嗡聲嗡氣的回了一句:
“我去打聽打聽,看還有沒有轉機。”
崗位,這可是工作崗位呀!
一個月四十來塊錢呢!
最重要的是自己能拿十塊呢!
甚至對貪心的賈張氏來說,這損失的可不僅僅是自己預定好的那十塊錢。
秦淮茹這要是再考上一個崗位,原來東旭的鉗工崗位不就可以用來賣錢嘛!
那往外頭一放最少得三百塊呢!
一想到這麼多錢,賈張氏整個人都火熱起來。
歪心思藏都藏不住。
這年月風聲是越來越緊了。
因為舉報搞下去多少人了。
有時候就芝麻大點的事兒,一擴大對方就完犢子了。
賈張氏第一想法就是也去舉報。
舉報總得有個切實的理由吧!
賈張氏就去打聽了。
那是做好了雞蛋裡頭挑骨頭的準備。
結果一打聽還有意外驚喜。
給了牛愛花、張建業母子倆不少幫助的街道辦,一打聽一個準。
之前和牛愛花吵吵,住房補貼該給誰的張喇叭。
一雙老鼠眼溜溜的轉,張嘴就叭叭給牛愛花一頓抖露。
“你說這母子倆也是可憐人。”
“牛愛花她男人在孩子還沒出生的時候,去送糧被炮給炸沒了。”
“他爺爺外公也命不好。”
“好像是被抓進牢裡,還是被抓到刑場砍頭了。”
“這萬惡的舊社會啊!這是把咱老百姓往死裡逼。”
“不過要我說這牛愛花命不好,他兒子命也不好。”
“也不是咱非封建迷信,要我說這母子倆命裡帶煞專克親。”
啃著瓜子的張喇叭,眯著她那老鼠豆豆眼,純粹是故意埋汰牛愛花。
給自己出口氣。
沒想整什麼擴大化。
舊社會多少老百姓是被白狗子、走資派故意霍霍抓起來。
但是賈張氏卻覺得自己抓到了牛愛花什麼致命把柄。
這個坐過牢。
必須給他舉報上去啊!
二話不說,先去找易中海。
問問這個事兒行不行。